不過,感覺驚訝的也隻是Saber一人而已。Lance笑了起來,對她的驚訝嗤之以鼻。
“你的劍,暴露出來了。”
得意地低語著的Lancer和不明所以而沉默著的Saber。
風是由Saber的劍發出的。準確來說,應該是來自於她的風王結界。結界內被壓縮用來扭曲光的折射的空氣,就在與Lancer槍劍相抵的那一瞬間被釋放了出來。
然後,破損的結界內所露出來的真劍一角,被Lancer看到了。
而他剛才那番話,則是他的槍撕裂了風王結界的證據。
“你的劍刃我已經看清了,我不會再被你迷惑了!”Lancer咆哮著衝了過去。
……
“詛咒的長槍,怪異的能力。”白起看到Lancer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在毀壞Saber手中的不可視之劍的結界時低語。
“看起來Lancer小哥的寶具的效果是寶具的固有屬性這類的啊。”Rider磨挲著下巴。
“應該是的。對魔術我並沒多少了解,但能夠切斷魔力的槍,就是當年遠征西歐我也沒見過。不過,這種能力對我影響並不大。不過這肯定不是Lancer的底牌,否則僅僅如此的話,Lancer今夜必定退場。”白起冷靜地分析道,“至於他丟在地上的槍,應該是一個幌子。我敢肯定,Saber已經入局了,待會一不小心真有可能提前退場。”
“哦。”Rider聽了白起的話沉思了一會,回應道,“確實,身為一個戰士,Lancer也沒必要用兩把槍來做迷惑Saber的舉動,看來殺招便在那柄黃色的槍了啊。”
“也沒必要猜了。”白起打斷道,“Lancer亮殺招了,果然那柄短槍有問題!”
隻見Lancer故意賣個破綻,誘使Saber主動出擊,而他用腿踢起腳下的沙子,一柄黃色短槍飛了起來,正是一開始Lancer擲於地上誤導了Saber判斷的短槍,而那刀刃正對著Saber飛來的方向。
“糟糕.這下可糟了。”Ride站在冬木大橋的拱柱上眺望倉庫街上的戰鬥,低聲叨念著站起身來。
“什……什麼呀?”
看到剛剛還在與“殺神”交流的Servant第一次露出焦急的神情,韋伯感到了不安,緊緊地抓住了鋼骨質問道。
“Lancer使出了殺手鐧,他好像要盡快決出勝負。這可不妙啊。”
“笨蛋,你在說什麼呀?”
“咣”的一聲Rider踩響了腳後跟的鋼骨。
“噫!”全身緊靠鋼骨的韋伯發出了一絲悲鳴。
“我本想在人聚齊之前先靜觀其變的,可是這樣下去Saber會吃虧的,到那時出手就晚了。”
“晚了?你不是打算,等他們互相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再出擊的嗎!!!”
“我說小Master,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Rider蹙起眉頭,低頭看著腳下的Master,“我確實希望其他Servant不會上Lancer挑撥的當。那是理所當然的吧?與其一個一個地把他們找出來,還不如把他們聚集起來,跟他們大鬥一場來得快。”
韋伯忘記了回應,意識到自己與這位勇敢無比的英靈之間所形成的認識落差,驚呆了。
聚起來大鬥一場?!
就是一邊的白起聽了也不禁呆了一呆,沒好氣的掃了一眼一邊大發豪言壯誌的Rider,這家夥,要攪渾水直說不就是了,看把他那小Master嚇的。
沒理會一旁打打鬧鬧、歡樂無比(霧)的Rider組,他摸了摸小櫻的秀發,問道:“小櫻,要去看看麼?”
“聽哥哥的。”露出一股小動物般享受的神情,小櫻軟軟的回答。
略顯無奈的看著懷中的孩子,白起自語道:“那就去看看吧。”
“喂,征服王。”打斷了一旁秀智商下限的主從,白起淡淡道,“我先走一步。”
“哦,以後有機會再切磋。”征服王依舊大大咧咧的回應。
眯眼看了看旁邊的豪爽大漢,白起輕笑道:“好,以後再切磋。”說完翩然而去。
“說什麼切磋啊?明明根本沒打起來好麼!”擔當吐槽役的韋伯適時吐槽道。
“Master,你這就不對了。”征服王搖了搖頭,“對於Saber和Lancer的評論及局勢的把握,我和Samsara剛剛可是比拚了一回,嘛,我倒是沒輸就是了。”
“你不是也沒贏嗎!!!剛剛明明是Samsara分析的更透徹吧!!!”
“嘛,我們現在出擊吧!”
“別轉移話題啊!你這個大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