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午,火辣辣的太陽高高掛,說來也奇怪,上午還是陰霾天,現在卻又陽光明媚。
上海機場上到處人山人海,就像一個菜市場一樣,熱鬧非凡。
薛群施與bella在機場高高地舉起牌子,等候著老岡先生的出現,她們是從未與老岡先生謀過麵,所以很難認得出老岡先生。
她們等了許久,終於有一個年輕帥氣,臉帶著笑容的男子,笑容就像一縷春風,似乎能吹散了鬱積在心底陰霾,如果說微笑是一抹陽光,那麼它就能溫暖受傷苦悶的心,這個男子正往她們這個方向走來,靠近後就禮貌作揖地問:“兩位小姐,中午好!您們是來接岡秋也的飛機的嘛?”
“是的。”薛群施轉過身答道。
那個小夥子對薛群施微笑地點點頭。
“您不會就是?”薛群施的話還沒說完,卻就被bella拉到一邊悄悄細語,bella質疑地說:“我們不是來接老岡先生的飛機的嘛?老先生?他哪裏老了,分明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會是老岡先生嗎?會不會是冒名頂替的呀?我們要加於防備呀!”
薛群施成熟老練地說:“先別枉下定論,看看再說。”
“哦,嗯。”
“薛群施疑惑不解地上前問那個男子:”請問您是?”
“我是岡~。”話說到此處,那個男子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向薛群施的胸前,薛群施見到這個男子似乎對他不懷好意,立即使出已練多年的跆拳道功夫來對付他,順勢就把這個臉帶微笑小夥子的手反轉銬住,撂倒在地,使得他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家見狀,立即叫道:“女俠饒命,手下留情呀!小心,別弄傷了他。”
薛群施聽到後,才慢慢地放開了這個臉帶微笑年輕小夥子。
隨即,這個年輕小夥子就走到了那對老者身邊,叫:“爺爺,爺爺。”
“有沒有弄傷那裏呀?”老者擔心地問:“如果傷著哪裏,要說呀,我們就馬上去醫院。”
那個小夥子露出兩個小酒窩地笑著點點頭,說:“沒事,你孫子我還是依然棒棒的。”
那一個拄著拐杖的近六旬的老頭子緩緩上前,問薛群施:“您是金園派來接岡秋也飛機的嗎?”
“嗯。”薛群施不解地問:“莫非老人家您就是岡秋也老先生?”
老者點點頭,說:“正是在下。”
薛群施禮貌地說:“岡秋也先生,見到你,深感榮幸。”
“不要見外,叫我老岡先生就行了。”隨後,他們互相握手示好。
薛群施轉過身命bella去地下室取車,然後他們就去公路邊等候著,老岡先生邊指著方才那個麵帶微笑的年輕男子,對薛群施說:“這位是我的外孫,是我收養的,叫岡玏,也可以叫他小岡先生,他剛剛才過完19歲生日,年紀小不怎麼懂事,方才他的舉動對你無禮了,實在抱歉,還望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沒事。”薛群施連聲答道。
“外公,我剛才沒有對這位小姐無禮。”岡玏嘟起嘴地解釋:“是這位小姐的胸前,有一條頭發絲而已,我隻想幫這位小姐取下來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惡意。”
老岡先生教導著小岡先生說:“你說這麼多也沒用呀,要事主原諒你才行呀!懂嗎?”
頓時,小岡先生就像一個犯錯事的小孩一樣,笑眯眯而又乖巧地一邊幫薛群施捏著肩膀,一邊求道:“原諒我嘛,就原諒我一下下,就一下下啦,好不好。”
小岡先生這一下子的撒嬌,讓薛群施尷尬不已地點點頭,還說:“沒事,原諒你,我都沒有放在心上。”
“好耶!”小岡先生高興地一躍而起。
薛群施走在太陽底下,生怕會把皮膚曬焦,她便把手提包擋著火辣火辣的陽光。
而小岡先生從背包裏掏出一把傘,本來想幫老岡先生打傘的。
一身紳士風度的老岡先生卻對一旁的小岡先生耳語了一番後。
小岡先生卻滿臉笑容,還露出兩顆小酒窩跑到薛群施的身旁,為薛群施打著傘。
薛群施緊皺眉梢,對著露出著兩顆小酒窩的小岡先生點了點頭,表示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