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然後,我就是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告訴他的唄。”女人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就把一切攬在了自己身上。
本來男人是想好好跟他說,畢竟疑點還是有很多的,可是她的態度激怒了他。
“喬初雪!”他的手改成抓住她的下巴。
她疑點都不畏懼,男人可以拿孩子來牽製她,她當然也可以拿孩子來牽製男人,要是以前,她覺得他殺了她可以一了百了,但是現在就不行,因為孩子的存在,他要是殺了她,孩子恐怕會恨他一輩子。
“傅易川!”她伸手把他抓著下巴的手打掉:“你以為我是你的誰?我不是你的玩偶,我不會任你擺布的!”
他雙眼眯成一條線,而她眼睛則瞪的很大。
最後他忍不住一哼,發出一聲嗤鼻的笑聲,聽起來讓人感到有點心酸,他轉身就出了地下室,並沒有再多與女人說什麼。
看著他的背影,女人也感覺鼻子微微一酸,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所以她沒有跟著出去,而是選擇坐在了沙發上,她坐著的角度正好是麵對畫板的,看著畫板上的畫,她覺得非常刺眼,忍不住咬咬牙把頭低下。
客廳內。
傅金州正在等待父母出來,當他看著傅易川出現,於是朝著他走過去:“爸爸,媽媽呢?”
他蹲下,摸著兒子的臉道:“媽媽還在裏麵,要不你去陪媽媽一起玩一會吧?我現在要去公司。”
傅金州點點頭:“好,爸爸再見。”他邁著小短腿朝著地下室走去。
管家跟在他的身後,而傅易川看了一眼一旁的海龍,給了他一個眼色,二人一起去了書房。
“傅總,他又搞什麼鬼?”海龍隱約感覺到情況有點嚴重,想到剛才他詢問關於秋嫂的事,就有點不安起來。
“他知道了地下室的存在,說明天要帶人過來,而且他還說要去部隊借軍犬。”
海龍曾經是個特種兵,他深知軍犬的厲害,臉上的表情也微微一變:“如果真的找來軍犬,太太肯定會被他們找到。”
“我現在納悶的就是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地下室的存在,為何還要等到明天再行動?以他的性格,應該是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件事公布天下才對。”雖然喬初雪說是她告訴杭忻城的,但男人並不完全相信。
海龍也微微頷首,不過他還是擔心跟秋嫂有關係,於是說道:“傅總,你覺得會不會是秋嫂?”
傅易川搖搖頭:“不一定,你相信她,我也信任她。”
“我們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應對明天的事,如果他們真的找來軍犬,那麼恐怕太太是不能藏在這裏了。”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軍犬真的就這麼難纏嗎?”
海龍點點頭:“確實棘手,別說在傅家了,隻要太太在林城,他們都能夠找到。”
“那送她暫時離開林城!”他也很果斷,絕對不能讓杭忻城找到她。
“可是就怕太太不願意。”
把喬初雪困在傅家很簡單,但是想要在別的地方也困住她就不容易,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
“我會想辦法的。”然而我現在手裏隻有金州這一個籌碼,金州真的能夠拴住她嗎。
這一點他不確定,而且他可以確定一件事,如果說喬初雪願意為了傅金州暫時離開這裏,那就表示不是她通知杭忻城來這的。
地下室內。
傅金州看著臉上掛著哀傷之色的女人,忍不住走過去抓住她的一根手指,輕聲喊道:“媽媽。”
她馬上抬起頭看著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怎麼了金州?”
“你不舒服嗎?”他關心的問道。
看著兒子這麼懂事,她鼻子一酸,眼裏也泛起了一陣淚花,激動的搖頭道:“沒有啊,隻是媽媽想家了。”忻城,你還好吧?
雖然回去的欲望已經沒之前那麼強烈,但她還是想要回去一趟,畢竟那裏是她的家。
“這裏不就是媽媽家嗎?”他把臉趴在她的腿上。
聽了這話,她吸了吸鼻子笑道:“恩。”
當傅易川再次來到地下室,看著他們母子在起玩耍,他這次沒有打擾二人,而是轉身離去,他決定有什麼事都放在晚上來處理,晚上再好好的跟女人商量一下,如果她要是不願意,隻能用強硬的手段了。當然,她要是能自己乖乖合作,那就更好。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安晴看著杭忻城離開後,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下我看喬初雪還怎麼繼續在傅家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