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自己的身體當然非常了解,杭忻城也不允許她喝酒,或者隻能喝一點點。就是因為她每次喝完酒,都會渾身冰冷,嚴重一點渾身冒冷汗。
她驚訝的說道:“這個你也知道?”嘴巴微微張開,他知道這一點,至少證明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當然,我說來,我們是夫妻,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說著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小雪,過去的已經無法挽回,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覺得他說這話非常的真誠,她的心裏有一絲悸動,然而隨著悸動的出現,她感到一絲不安:天啊,為什麼對他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且總是會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
想到這,她立刻說道:“那個,傅總,我,我有點困了,可以先去睡覺嗎?”
男人知道她是在逃避,他會意笑道:“當然!”隨後一把抱起她:“我送你。”
隻要你開始逃避,也就表示我有機會,如果不是以為心虛,怎麼會逃避呢?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掙紮著想從男人的懷裏下來。這次的掙紮不是因為生氣,更多的是害羞。
“別動。”男人霸道的命令道。
她最好隻好乖乖的閉嘴不說話,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心跳驟增,而且忍不住偷瞥男人,雖然隻能看到他的側臉,但也是完美到讓她窒息。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叫我,隻要敲敲牆壁我就過來了。”
“恩。”她點點頭,此時的內心是非常矛盾的。
“晚安。”男人低頭了一下她的額頭,看著他的唇慢慢落下來,她其實是可以避開的,但卻沒有。
當房門關上後,她忍不住罵自己:“喬初雪,你幹什麼?竟然對這個混蛋動心了!”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動心,但她覺得自己很荒唐,明知道他不懷好意,竟然還這樣妥協了。
躺在床上閉著眼,可是怎麼也睡不著:忻城,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快回來救救我。
過了很久她才漸漸睡去,可是卻做了一個非常嚇人的夢,她從夢中驚醒,感到一陣害怕,她立刻使勁的敲牆壁。
像傅易川這類人,他們的睡眠質量不是很好,尤其是這三年,他的睡眠很淺,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他立刻趕過去,當他見到一臉驚恐之色的女人,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做噩夢了。”
傅易川慢慢的朝著她走過去:“沒事有我在。”
而她低下頭:“真的很可怕,對不起打擾你了。”
突然,她有有點後悔,後悔把他叫過來。
“沒關係,別怕有我在。”男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畫麵看上去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