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淑清姐姐未去見過嗎?原來她喚泫汐,真是個柔若無依的名字,哪像妹妹,楊心蕊,楊樹怎會開出花蕊呢?那女子生得貌美,卻不嬌橫,更不留戀富貴,這才是難能可貴之處,可惜她未曾留下,否則我與之做好姐妹亦無妨!”
楊心蕊曾隻是遠遠看了泫汐幾眼,卻覺頗合眼緣,這王府裏明爭暗鬥,她雖不會,卻也不是不明白,初看泫汐,她便覺得猶如一道清泉,流入王府這沙河之中,讓人忍不住靠近。
“爺的側妃名號,豈是說給便能給的,再說了,現已有五位姐妹相伴,爺又怎會再另尋他歡。楊側妃,我想此事,你還是別再多言得好,否則招來殺身之禍……”端淑清審視的看著楊心蕊,心裏冷哼了一聲:無知女人!
“淑清姐姐,你若總是一幅清高樣子,爺就算把你奉成佛,也不會去你的瑞華閣。”楊心蕊對端淑清的自命清高很看不慣,但她比之後入王府,亦無權說些什麼。但她卻知道,自己偶爾的無心之語,卻能讓她暴跳如雷。
說完,楊心蕊轉身便走。
“楊心蕊,你莫太過份!好歹本側妃比你先入王府,那敬重你便拋之腦後嗎?枉你喚我一聲姐姐,卻口出惡言!”端淑清站起來,怒不可遏。
楊心蕊轉過身,看著端淑清,臉上有毫不掩飾的不耐:“淑清姐姐,妹妹我雖比你較晚入府,但卻平起平坐,淑清姐姐切莫把自己看太高看,妹妹性子素來直來直往,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淑清姐姐原諒!”
楊心蕊向來最厭惡的,便是人後翻臉,人前卻裝出一幅溫柔模樣,這端淑清雖自命清高,卻仍逃不出這個俗。
“你——!你給本側妃記著!”端淑清一把掀番石桌上的茶盞,怒火節節攀升,望著那走遠的背影,端淑清那淩厲的視線像似把那人切成碎片。
若說飄香樓是皇城最大的酒樓,那麼,落花樓便是皇城最大的紅院。整個皇城皆知,落花樓裏姑娘環肥燕瘦,應有盡有,性格各異,而樣貌更是不在話下。
入夜,落花樓裏燈火通明,從“人”字形樓梯下來之處,臨時搭建了一處台子,那台子並不大,隻夠站上四五人,而這已足夠。
鋪著紅毯的台下圍滿了歡客,二樓更是雅座,座無虛席。
“大家別急,別急,很快就出來了,別急……喲,看你那猴急樣,真是個急色鬼!”餘媽媽,也就是落花樓的老鴇,看著一群群叫喊的人,擺了擺手,待眾人平息之後,便雙手舉起,拍了拍手,連響三聲。
二樓樓梯接口處,兩名壯漢壓著一名絕美的女子,一前兩後的走了下來,那名女子被雙手反剪於身手,用拇指大小的麻繩綁了個死結。
那束身白衣更是襯出了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俏臉上更是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一眾歡客忍不住下腹燥熱,恨不得就此扒了那礙事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蹂躪,看那嬌美的紅唇中吐出求饒之聲,雪白嬌軀在身下輕顫承歡,一泄欲 火。
待三人走到台上時,那台下的一眾歡客皆蜂湧上前,想一睹那嬌美的容顏,更想撫上那讓人噴血的嬌軀。
“安靜,大家安靜!這位姑娘,是我們落花樓新來的,大家可別嚇著她!”說著,餘媽媽伸出腳踢開一隻伸上來的毛手:“大家也看到了,我的這位姑娘呀,可是少見的國色天香,你們瞧瞧,這身段,這小臉,怕是很多人都忍不住了吧!”說著,便向剛才那伸出毛手的男人笑了笑。
“餘媽媽,你就別多廢話了,姑娘有多美,我們也看到了,您老就現在起價吧,我們都快等不及了,這麼漂亮的美嬌娘,不肆意蹂躪一番,怎能對得起那國色天香的容貌。”
“是啊,餘媽媽,你若再羅嗦下去,我們會忍不住上去扒了這美嬌娘的衣衫,就地輪……”
那女子一聽這話,看著台下人頭擠動,頓時蒼白了小臉,整個人踉蹌後退,似那風中楊柳,搖拽生姿。淡而不媚,妖而不嬈!
餘媽媽打斷那男人的話:“這位相公,做男人可別這般粗魯,這嬌弱的人兒怎能如此折騰,怕是承歡一夜,也是受不住的!相公可要多憐惜些!”
頓了頓,餘媽媽搖著手中的貴妃扇:“現在起價,十萬兩,陪夜,中標者,這位姑娘,今夜任由他處置,哪怕是吊起行樂也好,房事後庭也罷,餘媽媽我也不會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