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說……愛爾蘭德,我們打一個賭吧?”
“閉嘴!快從我的身體裏出去!”
“先聽我說完嘛。”
“隻要你跟我賭,我保證,接下來……我再也不會在你麵前出現!會自動消失。”
“怎麼了?”
“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你本來就應該從我的身體裏消失才對啊!”
“那你是不答應了哦?這樣也好……那麼,我宣布……你的身體從這一刻開始正式屬於我,愛爾蘭德·巴華德夏!”
“不要!等一下!”
“怎麼了?要答應嗎?”
“唔……我跟你賭!”
“這樣才對嘛!這樣……才是我所認識的愛爾蘭德,那個被稱作【黃昏】的殺神嗎!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賭什麼?”
“很簡單,我們就賭一分鍾之內,在我接下來接管你的身體的一分鍾之內,要是瞳對我出拳,就算我贏,反之就是你贏。如何?”
“你是不是打算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逼迫瞳對你動手?”
“嘛,差不多吧。要是瞳是真心真意說喜歡你的話,不管你做任何事,就算你殺掉他的妹妹,他應該會原諒你的才對。”
“殺掉……瞳的妹妹?你該不會……”
“這隻不過是一個打比方而已。你不需要太在意。”
“那,要我輸了呢?”
“跟我一起……離開這裏,反正你的秘密也被人j知道了。在呆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意義的不是嗎?就算你歸降教會,但……差別還是有的。你的人身自由會被限製住,不再向以前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唔……”
“那……瞳呢?”
“這個啊……隨你吧。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說到底……這些事情不全都是你一個人搞出來的嗎?愛爾蘭德·巴華德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連我唯一的容身之地都要剝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和我,不是一個人嗎?這樣做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開出當然是有的啊!不過……針對你剛剛的提問,我想說明一點……你說我和你跟本是一個人……那麼,你是不是知道最近才想起我,才想起我們真正的名字?你被安逸迷惑了雙眼了嗎?你忘記了了嗎?到底……是誰殺了我們的父親還有母親。”
“!!?”
“我們的父親是死在教會的勇者的刀劍之下,我們的母親是死在魔王派來的刺客的暗殺之下……不管是魔物還是教會,從始至終……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不管到哪裏都不是他們永遠可以信任的同伴。”
“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不對!我是一類,你也是……”
“該認清楚事實的是你才對吧?愛爾蘭德……你隻不過是愛爾蘭德而已,而我是愛爾蘭德·巴華德夏!我才是……真正的,真正的……愛爾蘭德本人啊!”
幾十年前,從母親被殺害的那一天開始,愛爾蘭德就不再是單純的愛爾蘭德。她的身體裏,分裂成了兩個靈魂。
一個是愛爾蘭德·巴華德夏,是她最原本的人格。看著母親是在自己麵前,雙眼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小,她很害怕,作為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孩子來說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這樣坐在母親身旁,輕輕的搖曳著母親對肩膀。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分鍾、兩分鍾……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一天、兩天……愛爾蘭德意識到自己不管再怎麼哭泣,眼前的女人都不會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