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天雲溪緩緩的流著,不知訴說著誰的故事,正如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裏的詩裏寫道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曾幾何時,無憂無慮的童年依然逝去,長大的孩子充滿憂慮和責任,天雲溪一往如舊,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月光下,我們靜靜地聽著小峰的疑慮與擔憂。。
“塵小凡,有些事,那時候不方便說,所以你不知道,更何況那時的事情在我們的眼中並沒有像現在這麼讓人感到無可奈何,其中的複雜隻有當我們曆經人事,嚐遍辛酸才能慢慢懂得並理解。前段時間,有一幫人因二狗拒絕合作的家具廠的老板指使一幫混混過來報複,砸了二狗的草藥園,一半的草藥遭了秧,新任村長魏機不顧阿平叔們的勸阻,帶著鄉親們去和混混們理論,要求賠償二狗毀壞藥園的損失,開始時混混們表示威脅,誰多管閑事,後果自負,最後混戰一團卻是寡不敵眾,在相親們棍棒的壓力下,與他們的主顧幕後老板取得聯係,家具廠老板表示可以賠償但是提出了,與這次事件毫無關係的要求。。”
“什麼要求?”我疑惑道。
“家具老板說與家具廠違約一事暫且罷休,打了他的人卻不能善了,隻要阿平叔交出羅家祖傳藥經,此事立馬一筆勾銷,否則局麵他自己都控製不了,還假惺惺的提醒為了火楓鎮全村人的安慰著想,盡早交出藥經,懷璧其罪”
“羅家祖傳藥經?傳說是真的?”我連忙道,小時候道聽途說的故事難道背後都有一定的曆史背景,隱藏著什麼秘密?
“有沒有祖傳藥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他看了看四周,除了我們空無一人才接著說“關於祖傳藥經的秘密,隻有族長及核心羅家人員才知道的,隨著火楓鎮外來人員的補充,人漸漸多了起來,隻要接受族長一族的契約並通過考核都能融入火楓村,在一段時間內大家都水**融形同一家,羅家的傳統也漸漸同化了外來的人們,那時魏機剛來村時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合常情的地方,和相親關係處理的非常和諧,大家對他評論也很高,他也是滿不在乎,一如既往的做著該做的事,在我們的童年,他時常關照我們,有一年,上屆族長外出時意外的失蹤,大家都亂作一團,派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人們去他經常去的天雲澗隻找到到了落在懸崖之下的一塊破布”
旁邊一哥們驚訝道“就是老族長時常供奉在廟堂的那塊布?上麵是用血寫成的一句什麼詩,我們也是聽長輩說的,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意思,那塊布怎麼會落在懸崖下?”
“這或許跟老族長的失蹤有關,後來根據族中規矩,需要再選一位新族長來主持大局,本來阿平叔是理所當然的新一任族長,可是一部分外來戶堅決推選魏機為村長,我想當時的情景你們也都知道吧!”旁邊幾個都點頭若有所思,難道這件事跟小峰這次的談話有什麼關係。我也是露出了更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