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女子頓時停下了向前去的腳步,整個人癡傻的站在那裏看向米嵐。
\t“我告訴你鍾嘉欣,每一個人都是有忍耐的極限的,你最好不要以為我就這麼好欺負。”
\t米嵐走上前去,想了想接著說道:“如果你在嘲諷別人,下一次恐怕就不單單是打你而已了。”
\t已經讓一個人欺負的夠夠的了,現在她不想要在這樣,本就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性子,現在看起來,也是自己太過於柔軟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今時今日的這個樣子。
\t“你你你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
\t鍾嘉欣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這樣一個地位低下的人跟自己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大言不慚。
\t氣的整個精致的小臉都泛著潮紅,隻感覺米嵐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的嘲弄。
\t“我實話告訴你,席伯母是有多討厭你,估計我不說,你就應該有所體會,你根本就配不上席非深,你就離著他遠一點,別以為他碰了你,你就有恃無恐了,他這麼多年,碰的人多了,也沒有見有一個結婚了的,別人不會例外,你也不會例外。”
\t鍾嘉欣突然一笑,看著米嵐的臉上帶著深刻諷刺。
\t怨毒的口中吐出來的話,就如同釘子一樣的讓人疼痛無比。
\t“你想要做什麼。我心中杜明,不用在我這裏擺出一服什麼仁義的麵孔,你不也是一樣,想要爬上席非深的床?可他討厭你,你終究沒有機會!”
\t不知道是什麼驅使了米嵐,她竟然也會說出這樣怨毒的話,根本就不像是從前的她了。天真無邪早就已經不在。
\t“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洗手間,她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裏挨了打。
\t米嵐緊緊的捂著自己微腫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鍾嘉欣。
\t“你敢打我?”
\t她怎麼可以這麼野蠻的動手?要說錯也是她先動手的,怎麼可以!
\t“怎麼?打你不行麼?你這樣出身低微的人,打也要忍著,我看著你都感覺可憐你,用你的身子當個樂趣的時候,你是個人,不用你身子取樂的時候,你算個什麼東西,真以為席非深是愛你?笑話!你對於他工作和生活上能有什麼幫助?除了拖累你能做什麼?他最孝順了,如果席伯母不同意,你能進得了席家的大門?”
\t她的一字一句都紮在她的身上,疼的她遍體生寒。
\t臉色發青,眼睛發酸,眼淚竟然有要流下來的趨勢。
\t可她知道,不能哭,不然的話米嵐就真的隻能是一個笑話了。
\t“你沒有資格說我,管好你自己吧。”
\t米嵐說完這話就走了,可出去之後,她不知道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該怎麼去見席非深。
\t該跟他說什麼?
\t能說什麼呢?
\t她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離開,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就連包包和大衣都在裏麵。
\t到外麵,靠著牆邊,這才忍不住掉下來了眼淚,她說的是真的麼?
\t鍾嘉欣的話,真的是真的麼?
\t可心裏已經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是真的,沒有錯,就是真的,她說的一個字都不錯。
\t跑著出去,不顧自己身上沒有錢,不顧外麵的天黑。
\t鍾嘉欣看著她那麼傷心難過,臉上掛著一抹得逞的表態笑容,她就喜歡看所有跟席非深接觸過的女人,都這麼痛苦。
\t隻有這樣,才會讓所有的女人都長記性,不在敢接觸席非深,他那樣的男子,隻有她才是可以比肩的,其餘人皆不配。
\t席非深坐了好久,米嵐也沒有回去,這就不得不讓他起了疑心。
\t正常人去個十分八分的也就回來了,米嵐都走了二十幾分鍾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
\t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關機,在打依舊。
\t心頭如同讓螞蟻不停的撕咬,她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妥。
\t“不行,得去找她。”
\t大步流星的去了女廁,可剛剛要進去,卻是發現了鍾嘉欣從裏麵出來,頓時勃然大怒。
\t“米嵐呢?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什麼?她怎麼會不見了?”
\t鍾嘉欣一臉是無辜和委屈,一雙大眼睛都要掉下眼淚來。
\t“你這是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跟米嵐說話了?我見都沒有見過她!”
\t看著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裝假,席非深也沒有多想,隻當她說的是真的。
\t“好。”
\t他轉身回去,拿好東西,趕緊去找米嵐。
\t他去了她家,敲了好久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