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林心蓮騎著自己心愛的“小電驢”十分艱難地回到了與男友同居的出租屋,渾身都濕透了。都怪那該死的剝削階級“馬胖子”!自己在辦公室裏偷情,偏又怕家裏的母老虎知道,幹脆拉著全公司員工相陪,美其名曰:“加班”,其實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掩蓋其幽會小三的事實,除了他家母老虎這位馬老板是不懼怕任何事物的。
剛推開臥室旁的換衣間就聽見臥室裏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嗯——哦——啊!唔!”這明顯是一個女人發出的聲音。隨即又聽見另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說道:“寶貝,你真是個迷人的妖精,功夫好得讓人欲仙欲死。來,再戰他個三百回合!”‘這該死的男人,居然給我搞偷吃!’林心蓮貼門聽至此處,閉眼也知道裏麵的狗男女在做什麼,胸中一股怒火“砰”地冒出:竟然敢在老娘出錢的屋子裏幹這等齷齪勾當,該死!玷汙我雪白的傳單,更該死!任何人都試想一下:一個全身濕透、披頭散發的“人”,現在全身由內而外的冒出藍色的火焰,那是一種沒有任何溫度的藍色幽火,是個正常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被嚇得屁滾尿流的。當一身詭異的林心蓮抄起廚房的一把菜刀衝進臥室準備嚇唬人的時候,正是那對狗男女肉搏得酣暢淋漓之時。
“啊!鬼啊”首先是那女的發現了破門而入的林心蓮。“超,它是什麼東西!”
“我,我也不知道!”被叫“超”的男子抖了抖雞皮。
“你別來,別,別過來!我,我們可是有兩個人的,打死你綽綽有餘!”說完男子也順手抄起床頭的一個花瓶。
“就不信嚇不死你兩個!哼!”當林心蓮高舉菜刀作勢要劈向倆人時,“砰”的一聲悶響,隨之菜刀落了地。原來是那花瓶砸到了林心蓮的額頭,一標中的,砸死“人”了。就在林心蓮彌留的那一瞬,一團幽冥之火仿佛有生命般撲向了那對狗男女。“啊,鬼!”“啊,痛死我了!”幾聲哀叫之後,床上的男女竟就這樣詭異的化為灰燼,不留一絲痕跡。
“哼,敢砸我,就要有承擔的勇氣並為此付出代價!”說完林心蓮同時也逝去了,“但願下輩子別再讓我愛上男人,一個人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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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心蓮,意即心如冰蓮般一絲不染。大概過於“純”,29歲了仍是老處女一枚。家裏人都為此著了急,問題的問題是我內心一點也沒感到時代的召喚,仍舊過著公司——家往返奔走的兩點一線的雷打不動的日子。平日閑暇時,我就一本小說,一壺清茶,一張柔軟的沙發度過我的青春時光,但我一點沒覺得寂寞孤單,有時都覺得自己快進入了老僧入定的狀態。最後老媽著急抓狂啊,非逼著我去相親。屈於yin威下,相親。索性選了個看得順眼的,斯斯文文的老師湊合過吧。沒想到居然給我玩劈腿,表麵老實巴交的,原來是如此的風騷難耐。關鍵是把我好不容易收拾穩妥的溫馨小屋給糟蹋得一塌糊塗,令人作嘔,真真是妹可忍——叔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