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說少爺在期間悄悄的來看過我一次,隻是我在昏睡中不知情罷了。我不知道自幼習武的我為什麼會摔下馬,隻是這個事有點兒蹊蹺。在我出神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來到門前,拉開門,看到了如意。我始終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目的,從第一次看見她我就感覺哪兒不對勁,甚至有種感覺,她是故意接近我的。“我們小姐讓我給你送來這個,姑爺說你今天昏倒了,小姐特意叫廚房給你燉的。”我伸手想要接過來,她身形一晃進了屋子,自顧無人的坐在了凳子上。無奈,我轉身坐在了她的對麵,這樣一個不明底細的女子,我還是刻意保持些距離。“如意姑娘這麼晚了不是應該去侍候少爺,呃……,少奶奶嗎,何故在白某這裏浪費時間呢。”對於那個女子,我還是不習慣叫她少奶奶。“小姐吩咐的,讓我確定看見你無礙了我再回去。”“如意姑娘不是都見到了,我已無事,你大可回去複命了”“我可否理解成你這是下逐客令了”“如意姑娘誤會,今天是大日子,你是少奶奶的近身丫鬟,不在身邊侍候不太好吧,白某今天不舒服,那邊還請你多顧著點兒呢。”“既然白公子不歡迎如意,如意走就是了,叨擾了……”說完轉身離去。一腳已踏出門外回眸一笑“白公子,你一直對我這樣,想必是不想知道有關竹林的事情了”還不等我開口她就已經消失了。越來好奇這個如意是什麼來曆,和那個琢磨不透的神秘人有什麼關係,這一切,毫無頭緒。這一夜,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喜歡的女人成了自己兄弟的妻子,自己隱藏多年的的身世竟然有人知道……,心裏很是不舒服,獨自在花園裏閑逛。整個歐府洋溢著喜慶,我兀自的走著,這個漫長的夜,不知道該怎樣入睡。“白公子,你是來找少爺的嗎,少爺和少奶奶還沒睡呢,要不我去稟告少爺。”說話的是撫琴,“不用,不用了,我隻是閑逛過來,不用告訴少爺”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少爺,畢竟是他的大喜之日。“撫琴,誰在外邊”“少爺,是白公子”“小白,你來啦,好點兒沒”說話間少爺拉門出來了“沒事兒了,好多了……”“成風,怎麼了”一襲紅衣站在門口,不用猜就知道是她。一切都沒變,隻是新娘的她顯得格外漂亮。“是蕭然來了,身體好點兒沒啊,我讓如意送雞湯過去喝了沒呢。”“謝少奶奶關心,我已無大礙了,少爺,你還是快和少奶奶進去吧,外邊風大,你們早些休息,明天還有好多的規矩要做呢。”“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去看你。”少爺關切的眼神下我轉身離開。
我是歐成風,我沒有兄弟姐妹,自那年父親帶小白回來,我就和他成天膩在一處,像女孩子一樣。這麼些年,我一直視蕭然如自己的親兄弟,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密秘可談,直到那年我們遇見了嫣兒。我知道小白是喜歡嫣兒的,這些年的默契,我們能很容易的就看透彼此心裏想的是什麼,從我們第一次看見嫣兒,我就知道。小白的身世有點兒可憐,他的家道沒落了,他父親將他托付給故友——也就是我的父親,小白就這樣來到了我們家裏。那天我們遇到了嫣兒,一個明媚的孩子,可是她不是那個能與我共渡一生的人,我隻把她當做妹妹。我知道嫣兒和小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我有沒有辦法,唯有娶了嫣兒,待日後再說,或許這樣,是一種保護吧。迎親的那天,小白摔倒了,或許他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麵吧,傍晚的時候他來了,我看到他的時候臉色白的出奇,自幼習武的他很少這樣。寒暄了幾句,他轉身回去了,我能準確的捕捉到他們兩個人眼中的不舍,我的心出奇的痛。這一生,我不知道誰還能記得誰這樣的痛,我隻是希望,小白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隻為那年,他拉著我的手“成風,我是你的哥哥,以後沒人敢欺負你!”那年,我躲在小白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