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她一定會得到名珩哥哥。名珩哥哥隻能是她的,絕不能屬於那個姓宋的賤女人!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他們的日子過得平安順遂,宋凝久雖然仍然孕吐的厲害,可是胃口好像好一點,可能養得太好的緣故,臉色也豐潤了一些。
靳名珩依舊有加班加點地工作,為他們的婚期擠時間。靳家諸人似乎也沒有動作,雖然這更像暴風雨的前夜寧靜。三天後,靳名珩派去查宋萍資料的人回到昕豐市。
“靳少,這是你要的全部資料。”男人將封好的牛皮袋交給他。
靳名珩接過,打開,抽出裏麵的資料,目光狀似隨意地翻了幾頁,目光定在宋蔳那頁資料上。
宋蔳,果然有這麼個人。
說是意外,仿佛也不意外。因為楚辭不會笨到去隨便捏一個莫虛有的來騙他,那個太容易揭穿。可是被證實的那一刻,他心頭卻又浮起奇怪的感覺。
目光下移,看到宋蒲一生的記錄。其實挺短暫的,隻不過寥寥幾個字。雙胞胎中的老二,幼時成績不好,青年時期私生活糜爛,二十四歲曾在二院生過孩子,因難產大出血死亡。
相對起她來,王萍的資料則多出很多,可是她沒有生過孩子的記錄。那麼這就證實了楚辭的話是真的,宋凝久可能是王蔳的孩子。
她的身世楚辭都如此清楚,而她卻不跟自己講。
“靳少。”那人麵色遲疑,說:“這個叫霧岩的山村我親自去過。聽說宋蔳的女兒前不久與她的丈夫回去過。”
感覺到靳名珩射過來的目光,他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宋蔳的女兒就是目前靳名珩要結婚的對象。可是他還是硬著頭皮據實以告:“我去打聽的時候,那些村民都很肯定地說他們是夫妻,曾經住在王家的老房子幾天,夫妻感情很好,尤其是丈夫對妻子很不錯。”
聽著男人的稟報,靳名珩臉上仿佛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可是卻讓稟報的人感覺周身的氣息都變了起來,頭低著,半晌大氣都不敢出。
“出去吧,傭金下午劃到你的帳上。”大約一分鍾左右,靳名珩的聲音才傳來。
克製,沒有冷意,卻也讓人摸不著情緒。或許正因為摸不著,才會讓人覺得古怪,心裏沒底。當然也不敢抬頭去探究,除非找死。
“謝靳少。”那人應著,像古時候的臣子退殿似的,繃著出了辦公室。直到轉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他才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秘書這時正抱著一推文件夾過來,看到他那緊張的模樣之後,腳步頓住。又看了眼關上的辦公室門,已經可以預測到裏麵的氣氛不會太好,便放輕腳步又將本來抱進去文件拿了回去,坐回自己的位子。其它人看到她去而複返,都不由投赤意外的一瞥。
怎麼了?有人無聲地詢問。
秘書搖頭,表示情況不妙。
靳名珩那邊,自調查的人走了之後,就一直維護著剛剛的姿勢沒有動。偌大的空間采光充足,投射進來的陽光灑在他俊挺的五官,卻帶出一抹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