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隻當這一切是我二叔幹的,畢竟他和我有過節,他被我逼急了用這種低劣手段來陷害我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我的車子刹車被動手腳,我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他。”
“昨天我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從警局裏出來後便去查這件事,卻沒想到陷害我的人竟然是你!”他指頭有節奏地敲著那一疊照片,“不管是刹車的事,還是扔花盆的事,我二叔一直都矢口否認,現在看來確實是我錯怪他了,這一切恐怕是你早就設計好。你一開始就利用這兩件事,引得我把矛頭指向我二叔,讓我們叔侄互相殘殺,你好坐收漁滃之利,還真是好算計。”
“歐小少爺,藥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金瀚無論如何都不會在歐季明麵前親口承認這件事的。
歐季明今天主動來找自已明顯已經很反常,隻怕他從頭都是在演戲,其實早就做了準備,想套自已的話。
他可沒那麼傻。
歐季明見金瀚抵死不認,他也是冷冷一笑:“嗬,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的,你以為不承認就沒事了嗎?我歐季明活了二十幾年還沒有被人算計過,你是第一個有本事把我送進警察局的人,我對你還戀欣賞。不過欣賞歸欣賞,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也一定會加倍奉還,讓你知道惹怒我歐季明的後果。”
金瀚看了一眼自已的手表,他笑了笑:“這一切都隻是你的推測而已,如果你真有證據,早就報警了不是嗎?現在還坐在這兒跟我廢這麼多話做什麼?你難道是吃撐了嗎?”他確實吃撐了,才怪辛越早飯做得太好吃!
歐季明的神情因金瀚這句忽然一滯,原本高漲的氣焰煞時變得閃躲不定。
金瀚自然是將歐季明的一切反應都盡數收入眼底。這麼慌張,看來自己說中了。
他要是真的有證據,怎麼可能拿著這麼重要的證據,在自己麵前來說這一大堆廢話。
直接將那些證據交到警察手裏,然後讓警察來逮捕自己才更合適理吧。
然後再在對手被逮捕的那一刻出現,以勝利者的姿態,告訴對方你已經一敗塗地。
歐季明根本沒有切實證據,他拿著那些所謂的證據,到自己麵前來虛張聲勢,其實是想以引投魚,從自己口中套出切實的證據。
恐怕他的錄音筆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打開了!
還好我聰明,並沒有被他的花招所迷惑!
金瀚當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英明神武,若是有哪一句話稍微說得不對,可能就著了歐季明的道!
“嗬!歐季明,你怎麼不說話了?”
歐季明眉頭一皺,一副還沒有想到就對之策的表情。
而這時,金瀚的手機響起。
這個手機號碼,他早就爛熟於心。
他也不避諱,當著歐季明的麵,就將電話接了起來:“喂?是我。你說。”
緊接著,金瀚臉上漸漸露出欣喜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