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那笑容太溫柔了,溫柔到歐季明全身發毛。他撲過去緊緊抱著辛越,貼著辛越的臉,不讓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在他耳邊溫柔淺說:“你對我本來就很重要。”
“重要?那是誰無理取鬧?對我使用家庭冷暴力?一聲不吭就去出差,把我一個人撂在家裏?歐季明你可真出息。”辛越擰著歐季明的耳朵,把變成樹懶掛在身上的歐季明撕下來,“你既然這麼出息,就別搭理我。”
歐季明耳朵被揪得生疼,雙手抱著不停地喊疼:“耳朵快掉了,你是要拿它鹵一鹵,晚上做下酒菜嗎?”天知道他其實早就忍不住想向辛越求和了,一直強忍著才沒那麼做。
他憋著一口氣想讓辛越先低頭,想稍微改變一下自己在這段關係中的位置,卻沒想到……
一場意外讓他功虧一簣!
他不服氣不甘心,可現在隻又慶幸辛越好好的,否則他要後悔遺憾一輩子。
“就你這二兩肉,我還嫌少,要不要把另一隻也擰下來?”辛越是真的氣。一想到那幾日歐季明故意對自己視而不見,他就想把他的耳朵給擰下來。
歐季明已經別無所求,隻要辛越好好的,管他誰占主導地位,自己是否被他牽著鼻子走,這些對都不重要了。
歐季明想向他道歉。
“哎,別……疼……我知道……”錯了兩個字,辛越沒讓他說出口。
辛越卻捂住他的嘴,一雙眼眸含著水氣:“我錯了。”結果還是辛越先道了歉。如果自己先投降是歐季明想要的‘勝利’,那他願意認輸。
每天對他說一百遍都可以。
辛越紅著眼眶,眸中氤氳著水氣,雙唇顫抖。
他與死神擦肩而過,在那一刻他明白了很多事。隻要能和最在乎的人在一起,誰先妥協又有什麼重要?
“嗚……”歐季明突地發出一聲嗚咽,但他又立即咬緊嘴唇,將難過的嗚咽聲吞回肚中,“辛越,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的良心都壞了!”
辛越:“我對別人是壞,唯獨對你狠不下心。”他說完,傾身上前吻住歐季明。
四處唇瓣相觸,彼此都有觸電的感覺,仿佛回到他們第一次接吻。
歐季明將辛越壓到在床上,四唇始終未分開。
歐季明掀開被子,露出穿著單薄睡衣的辛越的身體。
他終於與辛越,辛越如渴水的魚張大嘴呼吸,卻忍不住肆意暢快的笑起來。
歐季明的手迫不及待地從他的衣擺伸入。
手輕輕顫抖,貼上辛越的肌膚,有些涼,卻更刺激!
辛越用胳膊肘撐起身體,勾過歐季明,與他唇貼著的唇,他半睜著眼睛看著歐季明,帶著水光的眼裏浮起絲絲魅惑。
他抬腿勾住歐季明的大腿,腰腹往上挺起,緊貼著對方使勁磨蹭:“還等什麼?!”他輕咬住歐季明的耳垂,舌尖在肉珠上來回掃蕩,帶著溫熱的濕意,又滑又軟,帶著微弱電流。
他呼吸出的熱氣,鑽進歐季明的耳裏。
像被電到一般,一股麻癢的酥瞬間傳遍歐季明的四肢百駭,克製了近一個星期的欲望正在迅速蘇醒,幾乎要將褲子撐破。
“你在勾引我!”歐季明閉著眼睛舒服地吐氣。他的身體因為碰觸辛越而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