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覺曉要的鑰匙,早就已經在他的衣裳口袋裏。
第二天一早,醫生們如約來到家裏家裏給金世傑做檢查,春覺曉隨便措了個借口把樓在門口外的保鏢支付開,偷偷溜進了崔管家的房間。
他很快就在崔管家的臥室裏,找到了金世傑的藥箱。
他這幾天有觀察金世傑吃藥,知道哪裏是他按三餐吃的。
他從自已的口袋裏拿出一小包白色藥片。
這裏麵……全都是助性藥,是他從以衣櫥中的衣服口袋裏搜羅出來的。
他亂來的那段時間裏,雖然天天抱著不同的男人睡覺,但他也不是每次運氣都那麼好,碰上器大活好還持久的男人。也有很多男人會……
所以他隻要出門獵食,多多少少都會在口袋裏準備幾片這種藥,以備不時之需。有時候放在口袋裏忘了扔,便存了好幾十片。
他將和金世傑常吃的藥相似白色藥片挑出,沒想到竟有二十幾片。
金世傑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是小心翼翼地精心調養著,情緒更不能大喜大悲,更何況還是這種死性的助性藥,一但藥片進入他肚子裏開始起效,以他現在羸弱的狀況,根本承受不住。
估計要不了一兩個小時就會承受不住,結束性命。
在挑明立場的那天早上,春覺曉就起了殺心。
在金世傑已經直白地要求他陪著去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全身而退,但他怎麼也得保下劉子熙。
他把金世傑服用量最大的藥瓶挑出來,交裏麵的藥盡數倒在桌上。
他現在隻需要將這一包興奮劑換進瓶子裏,明天早上起來這世界上就不再有金世傑這個人。
其實……
在春覺曉進入崔管家的房間裏,他手機中的軟件就提示他臥室有人闖入。
他立即將手機中的監控視頻調了出來,他在看到偷偷摸摸闖進屋裏的人時,臉色大變,猛地倒吸一口氣。
金世傑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反常:“怎麼了?”
崔管家:“沒什麼!”
金世傑:“你要我自己動手從你手中搶東西?”
崔管家:“先生,您還在做檢查,一切事情等您做完檢查之後再說吧。”
金世傑不容置喙:“我現在就要看。”他一動氣就巨烈地咳嗽起來。
崔管家急忙幫他順氣:“先生,您別急,我給您看就是了。”崔管家生怕把金世傑給氣出個什麼好歹來。
金世傑拿過手機,但因為他咳嗽得太厲害民,導致他手中的手機一抖一抖的。
可即使如此,他也能清楚看見手中視頻中發生的一切。
“是……曉曉!”金世傑咳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去你的房間做什麼?”他又是疑惑又是驚訝。
直到他看到春覺曉打開他的藥箱時,他本就慘白臉臉色幾乎在一瞬間蒙上一層死灰。
他咳得更加厲害,手中的手機幾乎要拿不準。
崔管家急得手忙腳亂,急忙叫醫生給來檢查。
隻是醫生還沒來得及采取措施,金世傑就咳出一團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