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帶到這個宮殿中後就不曾在見到秦王贏政,在這座空洞的宮殿中隻有蝶奴與秋兒兩人和每日按時送飯的宮女。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過於自信,宮殿外竟隻有兩個士兵站崗。
至今天也有十幾天了,他為什麼還不出現了,是不是已經忘了我的存在。
想到這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何時冷漠的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想起那日蝶奴以為贏政真會殺了自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可她真的從贏政的眼中看到了孤獨。以前隻聽聞他如何殘暴,卻不知他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到底在他殘暴下還有多少讓人猜不透的情感呢,世人都道他沒有情,對於這點我開始有點動搖。
“公主太陽能快落山了,你要小心不要著涼了,還是到裏麵去吧。”一直站在蝶奴身後的秋兒開口關心道。
“沒事,你看現在花園裏的景色是否比平時還要特別。”蝶奴回頭對秋兒淡淡笑著說。
秋兒聽完公主的話也開始認真的看向花園,可花園還是那個花園,並沒有公主所說的那樣有什麼特別。
“公主,秋兒覺得這個花園還是一樣啊,沒有什麼變化,秋兒在這裏都有好幾年了天天看到也沒有現發有什麼和以往不同的。“秋兒不解的說。
蝶奴聽完秋兒的話還是淡淡的笑著,眼神一直不曾從眼前的花園移開過。
“秋兒,你看現在太陽不是快下落山了嗎,這就是詩人所說的日落,在日落時不論什麼景色都會更懼有特色,現在整個園子是不是變得有點淡金黃色,使那些花草像穿上一件美麗的彩衣。”蝶奴對秋兒解釋道。
“公主,秋兒沒有公主懂得多,可公主都已經過了那麼多天大王都不曾來看過您,難道您一點都不在意嗎?”秋兒終於說出這幾天悶了好幾天的話與疑問。
麵對秋兒的疑問蝶奴並沒有發上回答,隻是輕輕的歎息,真的好輕,連身邊的秋兒都聽不到的輕微。同樣秦王贏政也同樣麵對這樣的問題,像往常一樣贏政坐在宮殿裏翻看著大臣遞交上來的折子,而桌上也放了高高的幾堆。
李斯和蒙恬兩人今天好像約好似的一起來見贏政。
“大王,現在六國還未平定,天下也未太平,但最近有一些亂黨在我國憑憑作亂,請大王請示。”大將蒙恬在行過禮後便開口對贏政說著。
“本王最近也有所聞,李斯平時你主意最多你來說說本王應該怎麼做才是可取的。”贏政也同樣有點頭痛的向善於謀略的李斯問道。
李斯在聽到秦王的問尋問後,略微思索了會便開口道:“大王,這件事隻可智取。”
“李大人,你不會是想對那些亂黨去講道理吧?”蒙恬一聽李斯的話也不管贏政在場,不讚同的道。
“蒙將軍現在天下還不是我們秦國的,秦國的百姓才剛過上幾天平靜的生活,難道我們現在又開始讓士兵去打戰,那要如何得民心。”李斯有條理的對蒙恬說著自己的看法。
“但對於那些造反者我們也不能太過忍讓,到時不知又會做出什麼事來。”蒙恬反駁道。
“我並沒有要忍讓的意思,我是想如果可以不流血,我們何必還要讓士兵去流血呢,將軍對於戰場的殘忍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才是。”李斯解釋道,說完看著聽他們爭論而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的秦王。
“李斯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現在天下還未統一,本王不想因為這事而有所擔務本王統一的霸業。”秦王贏政對著李斯和蒙恬道。
“是,大王。”兩人同時向贏政行禮道。
“大王,趙國的公主在那日被大王帶到您的寢宮也有幾日了吧,不知大王您要如何對那位公主。”李斯識時開口問道。
一旁的蒙恬也同樣在意這個問題,並不是因為他被那趙國公主的美色所迷而隻是好奇,從未見大王讓任何女人住在他的寢宮,連平日沒有他的準許都不可以走進大門,而自己那日被大王抱到寢宮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本王自有打算,你們下去吧。”贏政並沒有滿足他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