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圍住了院落,相比慕容沁和鈴安的不安,另外五個人顯得毫不在意。
這是蘇蝶心和白玉峰在一起以後,第一次被人圍攻。蘇蝶心很懷疑,這些殺手是衝著慕容軒一行人來的,還是衝著蝶殤劍來的。不管因為什麼,蘇蝶心隻知道,不能讓他們得逞的同時,還要逼問出幕後的黑手。
黑衣人越來越多,慕容沁和鈴安越來越害怕。
蘇牧之握緊慕容沁的手,慕容沁才覺得多一分安心。回想三年前的叛亂,慕容沁相信所有人都可以安然無恙。
鈴安不同,鈴安隻知道本該她與慕容軒成婚的當日,蘇蝶心冒充了她。卻不知婚禮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容軒想讓鈴安靠自己近一點好保護,鈴安卻護在了蘇蝶心前麵。
黑衣人越逼越近,寧致遠、蘇牧之已然握緊了劍,慕容軒收了扇子,準備迎敵。
蘇蝶心和白玉峰,一個若無其事的吃著糕點,一個泰然自若的喝著茶,悠閑的樣子,根本不像處於困境中的人。
“喂我吃那個,”白玉峰孩子氣的看向蘇蝶心。
“你能不能勤快點,”蘇蝶心說著夾了一小筷的菜放入白玉峰的嘴裏,“還不如孩子,”然後,反手將筷子擲向黑衣人。
兩個黑衣服倒地,其他的黑衣人驚了一下。
蘇蝶心起身,撣了撣自己的裙角,雙眼一眯,看的黑衣人心寒。
“你們人多勢眾,不如告訴我們原因,讓我們死的明白,”蘇蝶心驀然笑了。
“太子,”帶頭的人說,“還有蝶殤劍。”說完,手一揮,黑衣人蜂擁而上。
蘇蝶心不喜歡殺戮,但不得不殺戮的時候,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原本寧致遠還想著要不要動手,但看著氣場全開的蘇蝶心和白玉峰,寧致遠決定坐在原地好好看戲,也留意起了三個孩子所處的竹屋。
蘇牧之護著慕容沁,慕容軒護著鈴安,心裏又牽掛著蘇蝶心。
從兩人赤手空拳上陣,到奪取兵器,鮮血染紅,並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
唯一被留下的活口是帶隊之人。兩柄兵器左右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帶隊之人害怕了。
“說!什麼人派你來的,”白玉峰對敵人從來不會仁慈,“不說呢,我就把你放回去,你知道你背後的人會怎麼對你。要是說了呢,我還能考慮一下,幫你逃脫一死。”
帶隊之人自然清楚,兩者之間,前者會死的很慘,還會連累家人,後者就是從此過上自由自在的日子。
“我說我說,”帶隊之人微微把脖子上的刀往邊上移了移,“是京城的……”
才開口,飛來的暗器就取了帶隊之人的性命。
“算了,能當著你我的麵殺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蘇蝶心想去追,被白玉峰攔了下來,“一次不成,總還有下次動手的時候。”
蘇蝶心丟掉手裏的兵器,這種感覺真不好。
而更不好的事情在於,白玉楠出現了。白玉楠手下的人收拾了院子的殘局,又把院子圍了起來。
“哥,”白玉峰下意識的護在了蘇蝶心麵前,“別傷害若兒。”
“玉峰,這兩年你都和這個魔女在一起?”白玉楠說完又去打量蘇蝶心,“寧若璃。嗯,比起當年奪得第一殺手名號的時候標致了不少。”
“你想怎麼樣,”蘇蝶心冷冷看著白玉楠,第一殺手這個名號,在場七個人,三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