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我不動!”那青年十分幹脆的舉起了雙手,頭也不敢回的求饒道。
“沒想到宗內竟然還有人修習魔道功法,看來我這次是沒白跑一趟了!”陸塵抄著一副中年人的聲音沉聲說道。
“你……你是監察使?”聽陸塵這麼一說,青年的臉刷的就白了,他的事要是被監察使給稟告上去,到時候不僅自己完蛋,他的父親恐怕都得跟著倒黴。
“不像嗎?”陸塵反問道。他現在正是假扮成宗內監察各處產業的監察使的身份來套這青年的話,沒想到這人還停上道,自己隻說了一句話就他就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猜了出來。
“像像像,監察使大人,你別把我的事報上去,我父親是靈炎峰的許長老,隻要你不把我的事報上去,你要多少靈石都行,我父親一定會給你的,求你了!”青年著急道,當得知陸塵的“身份”後,他是真的害怕了。
聽了青年的話,陸塵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敢情這位就是靈炎峰那位被安排到這處礦山的什麼長老之子,沒想到他父親將他安排在這兒是為了讓他好修行魔道功法啊,恐怕那魔道的功法和變得渾渾噩噩的王傑等人都是他那當長老的父親的手筆吧。
“你是許兄的兒子?”陸塵假裝露出一副吃驚的語氣。
“是是是,我就是許長老的兒子!”一聽事情有轉機,青年激動得無以複加。
“既然你是許兄的兒子,那我就不好為難你了,不過既然發現你了,我也不好完全無視,這樣吧,你把這兩個人給放了,然後把他們身上的法術給解除了,我就當所有事都沒發生過,然後離開此地。”陸塵說道。
“這……”青年有些猶豫,顯然他有些舍不得放走王傑他們。
“有問題嗎?”陸塵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沒……沒問題,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他們身上的法術不是我下的,而是我父親下的,我解除不了啊!”青年說道。
“真的嗎?”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大人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我父親。”青年連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陸塵臉上閃過一絲殺氣,“去死吧!”說完一道風刃憑空出現,直接割斷了青年的喉嚨。
“咳,咳……”青年滿臉恐懼得想要捂住不斷向外流血的喉嚨,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不惜修煉禁術才剛進階不久,還沒有好好快活過呢,竟就這樣死於非命了。
其實真不是陸塵嗜殺,而是此人的所作所為確實該殺,竟然吸取他人的精血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這對於陸塵來說是不可饒恕的罪行。至於殺了他之後可能會遭到那許長老的報複陸塵則完全不怕,先不說遠在宗內的他能否知道自己的兒子死了,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過自己假扮的這個人惹上了麻煩,他自己本人是根本不會受牽連的。
“前輩,你可有什麼辦法讓他們倆恢複?”解決了青年後,陸塵看著眼前的兩個渾渾噩噩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便向鏡玄請教道。
“現在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已經有人發現這小子死了,你還是趕快跑路吧!”鏡玄沒有回答陸塵的問題,反倒是慢悠悠的提醒道。
“什麼!你竟然不早說!”一聽這話,陸塵頓時氣急敗壞了起來,同時馬上拉上王傑朝外跑去,至於另一個倒黴的家夥隻能聽天由命了,他可救不了那麼多人。
就在陸塵衝出石室片刻後,一個老頭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當他看到一屋子的狼藉,特別是倒在血泊中的青年屍體時,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扭曲了起來,怒吼道:“該死的,到底是誰!”
發泄完心中的憤怒後,老頭看了一眼仍呆滯的立在一旁的另一名弟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單手一揮,那弟子直接被火焰籠罩,片刻後就化為了一坨黑灰。
解決完那弟子,老頭展開神識,沿著陸塵留下的氣息追了過去,看那方向,赫然是礦洞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