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給白川家留下任何的顏麵,白川家為了自家的名譽也絕對不會輕易與我翻臉。
以我現在的身份來看,我完全可以隨隨便便找個夜明組的小馬仔過來向白川家傳個口信,但即便如此我也還是自己 都親自來到了這裏。
我都已經大老遠主動來到了這裏與白川家的人見麵,就是為了向白川家的人展示自己的誠意......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相信白川家的人還是能夠理解的。
而且白川應該也明白,就算軟禁我或者對我做些什麼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手上的資料也隻是一小部分的複印件,一旦我失蹤或是遇到什麼麻煩,不僅白川家不會好過,這些資料也毫無疑問會被公之於眾。
現在談話的主動權看似是被白川給拿走了,但實際上他也隻是在故作鎮定,想靠著不斷轉移話題而讓我誤以為他並不是很重視我帶來的籌碼。
我雖然可以將計就計地假裝被他耍得團團轉,然後再找機會來個“絕地大反殺”,但是麵對這樣的政治家,我並沒有十足的信心能夠一直偽裝成我預期的樣子,所以還是用稍微魯莽一點的方法似乎會比較好一些。
“四方閣下的意思似乎是在說我們白川家喜歡多管閑事啊,不過白川家向來不喜歡參與太多跟自己無關的事情,尤其是跟受傷沾滿了誤會的暴力組織有關的事情。但如果壞人懷揣著惡意主動找上門來,我們白川家也隻能被迫反擊了不是。白川家還沒有膽小到被人踩在頭頂上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程度,這一點請四方閣下務必記牢。”
我的態度稍有緩和對方立刻就采取了反擊,表明白川家並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家族。
白川家在政治家中的定位我心知肚明,但不管多麼龐大的家族也要好好顧慮一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
白川先生大概是覺得隻要自己做出其實並不是很在乎這些資料的態度,我就會被他的步調牽著走,但很遺憾,十七歲從一開始就告訴過我這些資料的關鍵性。
按照十七歲告訴我的說法,隻要白川家不想讓整個家族的基業都化為泡影的話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會選擇保住這些資料。
所以我現在是相當地有恃無恐,完全不單白川這個奸詐的狐狸跟我玩什麼套路或者心理戰。
對方沒能看透我這個人的心態,以為隻要自己的態度變得強硬就能讓我做出讓步,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為了不斷占據政壇的高位,白川家在背後也做了不少的缺德事,就算白川家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陷害的那部分人的死活,也會想辦法維護好自己在媒體和公眾麵前的形象。
隻要我拿出更加強硬的態度,來個硬碰硬的話,白川自然就會變得心慌。
現在的情況已然是對方先出動亮出了自己那自負的態度,那我也不會坐在這裏幹瞪眼。
“沒問題,白川先生的話我一定會牢記在心,那麼我們的商談就到此為止,如果有緣的話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