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墨墨清早便接到同窗聚會的請柬,說是秋試之後同窗聚遊一番。自己想著閑來無事,便梳洗一番,早早的去了。
上午眾人都聚在臨江樓行詩作賦,倒也好不熱鬧。因著同窗之誼,眾人結束都到日落時分。眾人結束後,和墨墨關係要好的幾個同窗便拉著墨墨去了書院附近一個賣餛飩攤位,說是要吃餛飩。
因著墨墨酒桌上吃了不少,隨意吃了幾個後便再也吃不下。就在這時候,書院旁有一陣打鬧聲,還有門房的呼救。因著自己與門房女兒書香交好,自己但心書香的安危。便拉著幾個同窗,前去查看。書香家是挨著書院旁一個兩屋的小院子,自己帶著人跑過去,發現門是半合著的。因心急書香安危,自己便急忙跑到裏麵查看。誰知道打開門便看到書香躺在床上,渾身赤裸,下體帶著不少渾濁之物。看到自己後,不斷的瞪著自己。自己趕忙跑過去,脫了外套剛想蓋住書香的身體,忽然自己腦袋一疼,整個人就暈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被抓這來了。
“嘶!”半夏看著墨墨後腦勺的大包,星眸中閃過一絲惱意。
“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沒有做那種事情。”
“嗯!姐相信你,你且安心等待幾日。姐一定會盡快帶你出去,別怕啊!”
“嗯!我不怕!這事情還是先別讓爹知道,我怕爹受不了。”墨墨有些擔憂的望著半夏!“嗯!”半夏點點頭,瞥了一眼旁邊無事玩弄著自己衣擺的君子遷,有些無奈道:“別玩了!趕緊走吧!”
“噢!”君子遷有些不舍得放下半夏的衣擺,從懷裏掏出一塊玉玲含笑的遞給墨墨。
“諾!令牌你先拿著,有什麼事便找卿矽堯。這幾日你先好生住著,過幾日本王和你姐來接你回家!”
墨墨接過令牌,恭敬道:“謝王爺!”
“嗯!乖!”君子遷摸摸墨墨的頭,拉著半夏出來牢房。
翻開手中的令牌,上麵赫然刻著免罪二字。墨墨望著君子遷二人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夏夏,咱們現在要去哪?”馬車內,君子遷把玩著半夏柔軟的小手。
“當然是去見見受害者,書香真是個好名字。”半夏星眸微眯,輕聲呢喃道。
君子遷把玩著半夏如玉的小手,有些愛不釋手。聽著半夏的話,撇撇嘴道:“什麼破名字,哪有我家夏夏名字好聽。一葉浮屠半夏生,玉手冰肌傾國城。”
“額!”半夏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沐家後院,位於主院二樓之上。蓋一半方清亭,青亭隔扇,推開便一覽後院美景。
沐夫人躺在亭中,身著青絲薄紗。隨著清風浮動,薄紗下麵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
幾個麵色嬌俏的丫鬟,雙手沾染著清香的精油徒手按捏著。
“夫人!”老嬤嬤湊近輕聲喊道:“夫人,老夫人派人來了。”
好半天,婦人才掙開眼睛。靠起身來,朝著身旁的丫鬟擺手道:“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
婦人接過嬤嬤端來的茶水,潤了潤口道:“讓人進來吧!”
“是!”放下紗簾,便出了門。
進了青亭,滿屋曦香。整個屋子精雕細琢,垂落的紗布隨著清風飄動,周虎不禁咽了咽口水。
“怎麼!周家就如此調教的嗎?連基本的禮儀的沒教?”
薄紗後麵,傳來婦人略帶威嚴的聲音。
“夫人贖罪,小人帶老夫人信件,還請夫人過目。”周虎跪在地上,手裏舉著一封信紙。
“哼!還不送上來!難道等本夫人親自過來取嗎?”
“是!是!小人魯莽。”周虎趕忙上前,剛撥開紗簾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粉色紗簾後麵,一肌膚雪白,麵含春色的婦人含笑著看著自己。婦人身上蓋著一縷薄紗,透過薄紗,便能看見大片春色。
周虎咽了咽有些發幹的口水,舉著信件道:“這是老夫人的信件,另外老夫人說了。沈家的事,自有人操辦,夫人且安心養病。”
婦人望著周虎英俊的臉龐布滿秀紅之色,含笑一聲,掀開身上薄紗。起身摟住周虎,嗬氣氣如蘭:“除了這事,我娘可還有其它事情讓你做?”
周虎臉色有些發燙,有些不自覺的躲開夫人的目光吞吐道:“老夫人讓小人一切憑聽夫人安排,伺候好夫人。”
“哈哈!”婦人一把摟住周虎,感受著周虎發燙的身體,麵色嫵媚道:“本夫人今日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伺候本夫人的。”
隨著紗簾飄落,整個屋子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