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啪!”的一聲,眾人都停下看著滿臉通紅的怒摔茶壺的慕尚書。
隻見慕尚書一張老臉上滿是怒火,整個人站在矮桌上,一手指著滿臉茫然的駱柏川,一手指著台上抖動著翅膀魅惑天成的月如姑娘,暴怒道:“衣不蔽體,搔首弄姿的,這到底成何體統。還不快滾去把台上那群娼妓給攆出去!”
“爹!”慕輕語有些著急,偷偷的拉動慕尚書的袖口,眼睛不斷的給慕尚書使眼色。
慕輕語近幾日都跟在駱柏川身後,自然明白台上站的是誰,所以慕尚書怒罵台上的月如時,慕輕語便趕忙阻止。
誰知慕尚書隨手甩開慕輕語的手,瞪了一眼滿臉焦急的慕輕煙朝著台上麵帶冷色的月如嗬斥道:“京城皇城之地,商城也是聖上禦批,怎能容許爾等娼妓之人,玷汙如此聖地。來人哪!還不把這群汙漬之人給攆出去。”
話音剛落,瞬間湧出不少官兵。周邊圍觀的百姓雖不滿慕尚書的惺惺作態,但民鬥不過官隻能讓一條道出了。
半夏站在二樓,雙手抱拳,望著滿臉得意的慕尚書,纖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駱柏川低著頭,雙拳緊握,一張俊臉上滿是陰沉。
就在一眾士兵快要爬上舞台時,坐在最前麵獨自小酌的君子遷抬頭看了眼樓上的半夏,薄唇勾起一抹耀眼的弧度。撇了眼正在後邊抱手看熱鬧的孤星,輕哼道:“看夠沒?”
“沒呢!”孤星興致勃勃的隨口答道,話剛說出口整個人就僵了。朝著麵無表情的君子遷訕訕一笑,吐了吐舌頭。隨手抽起一支竹筷,快速射穿士官即將拉住明月的髒手。
“啊!”士官望著手掌中沒入的筷子,直接癱坐在地上。
周邊的士官看見,隨手拔出佩刀。現場隨之一片嘩然,慕尚書望著孤星身前依舊小酌的君子遷,渾濁的雙眼中劃過一抹忌憚。
慕尚書朝著眾人擺擺手,上前朝著君子遷抱拳道:“王爺,下官肅清不知廉恥之人,不知王爺這…。”
“哼!”
君子遷隨手扔了酒盅,輕哼一聲,隨手把玩著腰間的玉墜,眉眼故作疑惑狀:“不知廉恥之人?本王怎麼沒看到不知廉恥之人!”說著還望向孤星,鳳目微眯道:“孤星,慕大人說的是你吧?還不上前賠禮去!”
孤星翻了翻白眼,故作委屈:“王爺冤枉啊!奴才可沒做那寵妾休妻,氣死夫人那不知廉恥之事。”
慕家當年為了幫扶慕尚書上位,便讓慕如雲娶了江家次女江涵香。江家乃書香門第,均為一代儒佬。慕如雲也借助江家名望平步青雲,在朝堂之上占而一席之地。不曾想江家沒落,江涵香生下慕輕語傷了身子。慕如雲便肆意納妾,最後還出了休妻之事,江涵香更是活活氣死。整個京城沸沸揚揚,最後不知怎麼不了了之。
“你!放…。”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孤星當著眾人麵冷嘲自己當年的事。慕如雲一張臉氣成豬肝色,口中更是憋著一口氣上不來,慕輕語趕緊招呼人幫慕尚書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