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1 / 2)

“歐陽太子如此火急火燎可是為了箐箐公主的事兒?朕已通知人到成王府去請成王爺跟公主了。”

歐陽越麵色極其不滿地坐在凳子上,慢悠悠地品著茶,說“南都皇上,舍妹性子有些頑皮但是還是知道輕重的,成王爺此等囚禁舍妹在成王府欲為何意?”

“歐陽太子,箐箐公主是北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且功夫也了得。若是她不願意想必成王爺也未必攔得住她吧。”皇上本來因為在翡翠殿被打擾心情嫉妒憤怒,所以對歐陽越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啟稟皇上,成王爺與歐陽公主到。”陳公公尖銳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打斷了這有些不太和諧的局麵。

“太子皇兄。”歐陽箐箐進門就撲進歐陽越的懷裏,眼裏閃著淚花說“皇兄,你怎麼現在才來?”

歐陽越輕拍著箐箐的背說“這不是來了嘛!你不回去也不跟母後說一聲,你不知道母後有多著急嗎?”

歐陽越的話一說完歐陽箐箐的眼淚就更加厲害了,哽咽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歐陽越滿臉憤怒地看著成王爺,“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臣弟有事要啟奏皇上。”說完直接跪了下來,“臣弟知道皇上有意撮合公主跟莫王爺,可……原本臣弟是有意請公主到王府做客的,後因酒後……酒後失誤與公主……與公主……臣弟自知罪不可贖,玷汙公主清白臣弟已與公主說好,許公主王妃位,請皇上成全。”

“嗖”成王爺話剛落音歐陽越的劍就已經指向他的額頭。“你敢侮辱我北寧公主……”

“嘔,嘔……”就在歐陽越要發怒的時候歐陽箐箐突然幹嘔起來,在場的人都一臉驚愕。

“快快……快傳太醫。”皇上站起來就說“歐陽太子,還是先讓太醫給公主看看,公主的身體要緊。”

“什麼?你說箐箐……”翡翠殿內漫雪有些驚訝地看著初夏,不過瞬間漫雪就恢複過來,說“初夏,箐箐出事兒了咱們也去看看吧。”

整個寢殿內安靜的隻聽得見太後手裏佛珠撥動的聲音,韓峰隔著帕子搭在箐箐手腕上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鬆了口氣的樣子。

“南都皇帝,如若真如成王爺所說那南北兩國勢必會有一場惡戰。”歐陽越憤怒地看著皇上說。

“歐陽太子嚴重了,依哀家看這南北兩國本就世代交好,如今這兩孩子若是真有意我們何不成人之美呢?”

歐陽越冷哼一聲,說“都說後宮不得參政,如今連皇太後都能參合兩國要事?南都果真臥虎藏龍。”

“撲哧”皇後拿著帕子輕捂著嘴笑道“早聞北寧皇後是位奇女子,北寧皇上如今穩坐龍椅少不了這位奇皇後的功勞。”

“那是,我父皇母後情深似海,當初父皇深陷險境也是母後出謀劃策父皇才得以獲救。”歐陽越說完回頭看了太後一眼,接著說“皇太後跟南都先皇……皇太後如何登上的鳳座,如何能居於寧康宮,恐怕隻有皇太後自己知曉。”

“你……”太後手指有些發抖地指著歐陽越,卻又說不出話來。

韓峰擦擦額頭上的細汗,站起來走到諸位主子麵前微微行禮說“歐陽公主受了風寒,腸道有些涼氣,微臣稍後開個方子每日煎服,三日內能痊愈。”

“確定不是喜脈?”皇後身邊的許秀女問。

“秀女言重了,箐箐公主一姑娘身子怎麼會是喜脈?”

“皇上。”成王爺跪在皇上跟前說“請皇上贖罪。臣對箐箐公主可謂是一見鍾情,明知公主心有所屬可臣實在無法控製自己的內心,所以……請皇上責罰。”

寢殿內的人麵麵相覷,漫雪餘光看見了某人眼角的似乎有些淚花。

“荒唐!”歐陽越氣憤地看著成王爺說“你就是再怎麼愛本太子的皇妹也不能扯這種荒唐的理由毀我皇妹清白。這事若是南都皇上不給我北寧一個交代,恐怕難以繼續維持南北兩國友好。”說完大袖一揮一張紙落在皇上麵前。

眾人目光隨著落下的紙張望過去,大致的意思是北寧皇上與楊清曾有一麵之緣覺得楊清才華橫溢便邀其到北寧許他官位,楊清拒之,皇上便贈其皇家令牌隨時歡迎楊清到北寧做客。紙張下方蓋有北寧的玉璽印,是北寧皇帝真筆無疑。

安靜的寢殿突然發出一聲哽咽的聲音。隻見漫雪拿著帕子輕捂著嘴,輕聲哽咽著。

“皇貴妃無需傷懷,這不是有北寧皇上的親筆信嘛。這楊爺的清白可是由北寧皇帝親自澄清的。”皇後話裏話外不外乎在說楊清跟北寧關係匪淺。

漫雪擦擦眼淚,說“哥哥不過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商人,他每年跟國庫上交的銀兩都不是少數,可如今……”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皇貴妃,我北寧皇朝絕對會善待令兄。我父皇說過,若這次令兄能跟本太子去北寧,賜府邸良田及三品官位。”

“不可。”太後立馬出聲製止。“皇貴妃跟楊爺的身世大家夥兒絕口不提但是心裏都清楚,既是我南都寧康王府後人,怎能去北寧為官?這是要寧康王府後繼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