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巴巴不解的看著王脆脆“當然不會……”,一臉的肯定。
“那為什麼這個像會有一半在外麵一半在山裏麵呢?如果是直的,應該留著整個背影在外麵,不是這樣一半一半的啊……”王脆脆越想越覺得恐懼,不由得向幹巴巴身邊靠了靠:“我說,臭老頭,你覺不覺得,這個什麼仙人好像想要進來?”
幹巴巴一瞬間就理解了王脆脆的意思。再看這個仙人,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這個仙人雖然在笑可是表情十分猙獰,好像要掙脫什麼束縛似得……
王脆脆盯著那個巨大的人臉的像,突然他好像看見,那個人臉的嘴角好像彎了一下,他,好像,衝著誰笑了。
是的,別看了,就是衝著你,在笑呢……你感覺到了麼?
王脆脆揉了揉眼睛,像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現在看來,張著一張大嘴,好像在痛苦的喊叫?王脆脆看見那張嘴,裏麵黑乎乎的,似乎通向什麼,不禁想象那種場景,自言自語:“要是我們幾個人還順著管道走的話,最後會不會從這張嘴裏出現?那最終還是會到這個城裏。那如果這個像的屁股是衝著外麵的話,是不是要出去,就要找到它的屁屁洞呢?那是不是尿尿的地方也行?”
幹巴巴聽見王脆脆的話,像奉天以前那樣,照著王脆脆後腦勺兒就來了一記,忍不住在心裏感歎:之前在火車上見到的那個文靜羞澀的像女孩一樣的王脆脆死在哪裏去了,告訴我,我去把他找回來?
王脆脆卻在一邊有一點懷念奉天了,雖然奉天人很臭屁,還愛和自己鬥嘴,其實還是很好的。半拉子雖然和自己相處沒有多久,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真的有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再加上當時他義無反顧的回去救奉天的背影,在王脆脆在心中隱隱的樹立了一種,英雄一樣的高大形象。無論如何,王脆脆還是個孩子。
幹巴巴有點支撐不住了,那隻受傷的腳以一種奇異的角度扭曲著,一邊慢慢的走到牆角處,然後把包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是老嘍,走不動了,你讓我歇一會,歇一會……”說著竟然靠著大登山包閉上了眼睛打起盹來,看得王脆脆心裏直來氣。
“臭老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覺?”說是歸說,王脆脆看幹巴巴沒有理會自己,悻悻的走了過去,找了一個巨大的臉不是正對著的方向,也靠在了幹巴巴的身邊。畢竟這還有“人“看著呢,王脆脆怎麼也不敢一個人。
……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沒有表的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本來還擔心,光的問題,看到牆壁上的火苗燒的非常的旺盛,王脆脆一時之間也不怎麼著急了。
看著幹巴巴好像睡的很香,再看四周除了一張臉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危險的,也就稍微放鬆了警惕……
王脆脆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第一反應是看牆上的火苗,依然沒有要滅掉的趨勢。他稍微鬆了一口氣。他本來沒想睡,這樣的情況,兩個人怎麼能都睡呢。看了一眼旁邊還在睡幹巴巴,心裏不禁有點埋怨,怎麼這麼大歲數,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就會讓自己瞎操心。他怎麼能放心自己瞎操心呢總是愛運籌帷幄,掌控大局的他,怎麼會放心自己呢?
王脆脆越想越不對勁,伸手推了推看著睡得很香的幹巴巴,心裏一下子有點害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喂,臭老頭,你睡著了麼……臭老頭?喂……”
(作者急急急碎碎念:還是那句話,求建議~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