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2樓到1樓,我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樓梯。對不起?傻姑娘,你確實該說對不起,你應該和你自己說對不起,因為你實在太傻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照片,其實我馬上會變的很有錢,要遠比你那個姓魯的姘頭有錢的多。可惜,今天你隻是想問我要照片,如果你今天是告訴我你後悔了,你還是喜歡我的,那,我是會用四年的努力,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隻是,你親手放棄了這個機會

出了酒店,走在王府井的街道上,北京初秋的夜晚,多少有點涼的感覺。我縮了縮肩膀,一時失去目的地,不知道該做什麼,要去哪裏,方正不想回酒店,一個人待在一個四麵見方的房間裏是什麼?囚。走出王府井,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我去哪,我說,後海。

石頭的刻字招牌,接觸,是家酒吧,走到這裏,我不想再漫無目的的繼續走下去了,進去,發現招牌旁邊的牆上有很多塗鴉。“hell。”不錯,挺合我心境的。酒吧裏麵是靜謐的空間,音樂悄然流淌,這裏的人們似乎沉溺於這種自我營造的小安靜。可我不覺得有多享受,hell可不應該是這種氣氛。要了酒,坐在角落裏自斟自飲,看著紅男綠女們漸漸亂花漸欲,時針指向午夜,人慢慢多了起來,熱鬧的喧囂,一樣是人為的喧囂。

一身黑衣的女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眉目如畫,是濃妝豔抹的國畫。“帥哥,請我喝杯酒怎樣?”她眼神裏有很多東西,空洞、虛無、***、絕望。我端起酒杯朝她示意,然後幹掉杯中剩餘的酒,起身,付帳,準備離開。她靠了上來:“沒有酒也沒關係,隻是我晚上沒地可去,你能帶我回家嗎?”我側頭看了看她,二十出頭的年紀,濃妝下麵掩飾不住的殘留的稚嫩,而眼神中又充滿了***的意味,兩者交織一起,讓我突然有了衝動。我沒有說話,任由她挽著我的胳膊,出門打車,回到了我住的酒店。

鬆軟的大***上,我信馬由疆,連續的衝刺不管***她的***是快樂還是痛苦。我似乎感覺不到多少***,似乎我的靈魂已經脫離軀殼之外,靜靜的停在半空,注視著我的動作,她的妖嬈。我又一次想起了胡薇,想起了天倫2209房間的大***,我似乎看到姓魯的在和我做同樣的事情,而那婉轉承歡的女子,曾經是我的溫柔、我的青春。我***的拉起***上的女子,換一個姿勢,更加***的衝撞,直到她水流潺潺、我一瀉如注,我放開她,看她半醉半迷的躺在***上,那如玉的身體卻讓我有種想吐的衝動。穿上牛仔褲,**著上身走進洗手間,鏡子裏的自己看起來蒼白無力,我又一次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了,或許,我從來都沒有知道過。

轉回房間,女子已經恢複了常態,手指間夾著一支煙,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帥哥,你低頭皺眉的樣子真好看,我剛才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知道嗎?”我聽了她的話,怔怔的沒有回答,隻是盯著她看。她被我看的有些發毛:“嗬嗬,傻了?我說我看上你了,也不用這種反應吧?”“我最討厭女人抽煙。”我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她臉色微變,滅掉了手中的煙。把被子拉開,晃眼的**又出現在我麵前:“你上來,我不抽煙了,抽別的。”我嘴角一揚,轉身去拿錢包,然後點出十張百圓鈔票,遞過去:“夠嗎?我不知道北京是什麼行情,不夠你就說。”女子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沒有接錢,而是抬手扇了我一個耳光,然後匆匆穿好衣服,詛咒似的罵著我,出了房門。我坐在***邊,苦笑著摸著被打的臉頰,覺得這個要比剛才在***上做的有感覺,起碼火辣辣的,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就這樣,我和一個女人上了***,然後她送了我一耳光,沒有要我的錢,自始至終,她沒有問過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她是誰。我想,這就是我正在過的生活。

第二天,陽光明媚,我顧不上繼續沉溺在那些哀怨的情緒裏,***胸膛直奔機場。我要趕回家,然後再來北京,就是我夢想真正《》的時刻,在這之前,所有的那些情緒都是不重要的。我要的,是成功,是無人不知的名氣和數不盡的鈔票。在沒有這些東西之前,我說什麼、想什麼,在別人看來,都是扯淡。

飛機準點的到達了流亭機場,去美國的夢想,已經邁出了實現的第一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