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多愣了一愣想起了慈逸勝曾經在鎮將弗沙手下救過自己的事情卻仍然不解的問道:“兄弟兄弟是什麼?”
阿泥樓不再理會鳩摩羅多看向慈逸勝那邊的同時低聲道:“這個白癡!”
到慈逸勝執拗的樣子斯納看上去又氣又急可話還沒出來慈逸勝突然雙臂一振兩腳一邁整個人從已經快要成形的人形冰雕裏麵走了出來身上的皮膚幾乎寸寸撕裂合著血液和冰渣流布全身一步步向斯納身前走來。
斯納看到慈逸勝這個樣子竟然一時呆住了。
“哼哼其實我會七種真言咒欺敵先欺己留起一招果然是對的!”慈逸勝著慢慢抬起雙手緩慢結印的同時繼續道:“誦火度母心真言結十印觀身出火意鮮血淋漓見敵……哎呀根本就是為了現在這種狀況設置的嘛會不會太巧了?”
斯納更加納悶了疑惑的看著慈逸勝道:“火度母心咒?”
此時慈逸勝已經結完手印最後雙掌平攤交叉大喝一聲道:“火度母心咒!唵達咧都達咧都咧莎哈!”
鳩摩羅多死命拉著不管不顧要闖進去的阿泥樓正當兩個人相持不下的時候突然眼前的冰花玻璃消失無蹤了地上結起的厚厚冰層也在急的融化下去甚至流成了幾條溪不一會也就滲透到了地下整個一片空地也因為冰水的浸蝕而改變了原有的地貌變得凹凸不平起來而遠處慈逸勝站著斯納則半跪在他旁邊兩個人周身都燃著一層似有似無的薄薄火焰也隻是一會就平複下去了。
“為什麼?”斯納低聲道。
“啊之前用怒本尊心咒的時候我才現心咒是可以同時作用在施咒者和受咒者兩個人身上的不過剛才也好險差點被自己的體火燒死還要多虧你收回冰咒啊!”慈逸勝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已經不堪重負似的回頭向跑過來的阿泥樓和鳩摩羅多招起手來。
“我是問為什麼不拔刀為什麼不殺我?”斯納的聲音仍然很低仿佛隻是要給自己聽的似的。
“因為……”慈逸勝回過頭來看著他淡淡的道:“這兩我們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嘛!”
斯納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似乎還要些什麼的時候阿泥樓和鳩摩羅多已經跑到了慈逸勝的身邊鳩摩羅多伸手扶起慈逸勝而阿泥樓則站在了斯納的身前。
“起來!”阿泥樓爆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接受我的挑戰吧勝神修羅……”
慈逸勝剛想開口嘲笑阿泥樓不要趁人家受了傷才來挑戰嘛可他嘴還沒張開隻見斯納慢慢站了起來把他的大腦袋往阿泥樓臉前一伸癡癡呆呆悶聲悶氣的道:“從羅背我!”
要以為裝傻充愣就可以蒙混過關呀!”阿泥樓跳起腳來吼道:“還有誰是你的從羅阿再殺了你啊!”
慈逸勝歎了一口氣本來就是為了阻止他們兩個掐架的結果忙活半還是老樣子嘛真是麻煩事啊!
行程就這樣因為接連兩場戰鬥給耽擱下來一行四人終於來到郡府西麵大河的時候已經是第六了。
“這條河叫什麼河啊?”慈逸勝站在河邊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寬到幾乎看不到另一邊的河流確實讓慈逸勝有些吃驚:“通河?”
河邊上就是一大片龍樹林而這時斯納靠在一顆龍樹上道:“除了鎮郡修羅沒有為其他地方取名字的習慣既然在愛郡境內就應該叫愛河吧?”
愛河?不是吧要跟這三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同墜愛河還是死掉比較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