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轉過頭,全身酸麻的葉孜,渾身一激靈,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神色懊惱的她,抬手打了打自己的腦門,於心底默默罵道:葉孜啊葉孜,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趁著慕寧佑還未蘇醒,葉孜躡手躡腳的裹著被子,想要拾起地上的衣服,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可她剛彎下腰,就聽到“嘩啦”一身,緊接著便被拉著被角的慕寧佑看個精光。
被子讓慕寧佑奪了去,葉孜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抬手捂住臉,氣急敗壞的吼道:“把被子還給我!”
慕寧佑心情很好的單手支頤,欣賞著葉孜玉體的同時,含笑調侃道:“你全身上下有什麼地方沒和我坦誠相見,還害羞呢?”
葉孜咬咬唇,索性放下手臂,一副要咬人的表情。
慕寧佑假裝忌憚,鬆開捏著被子的手,“母老虎又要發威了,一點也沒有昨晚溫柔。”
“慕寧佑!你再瞎說信不信我讓你變太監!”
慕寧佑聳聳肩,眼神無辜的揶揄道:“隻要你耐得住寂寞,我無所謂啊。”
聽著慕寧佑越來越沒有下限的調戲她,葉孜跺跺腳,不願再跟對方鬥嘴。
迅速穿好衣服,葉孜不跟慕寧佑打招呼,就想離開酒店。
“回來。”慕寧佑不慌不忙的雙手抱頭,靠在床上對葉孜吩咐。
葉孜咬牙切齒的回眸,瞪著對方質問道:“憑什麼?”
慕寧佑欠扁的揚起嘴角,可笑容著實令人著迷,“憑我是你老板。”
葉孜近乎抓狂,在發生昨晚這種事之後,她哪還有臉麵對慕寧佑。
“不想去上班?”慕寧佑仿佛會讀心術一般,道出葉孜心中所想。
葉孜冷哼一聲,黑著臉撇過頭。
“昨天累壞了吧,等會兒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家休息。”慕寧佑不怕死的繼續提及昨晚的事。
葉孜順手就脫下高跟鞋,直直朝慕寧佑砸過去,可惜被慕寧佑穩穩接在手裏。
嬉鬧夠了,怕葉孜當真生氣,慕寧佑穿好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便非常自然的牽起葉孜的手。
葉孜哪裏肯依,一把就甩開了對方。
可慕寧佑的賴皮她領教過無數次,當她第十次被對方握住手的時候,心累的選擇了忽視。
兩人吃完早餐,慕寧佑送葉孜回去的路上,瞧著葉孜心煩意亂的。
“在想什麼?”慕寧佑望著倒後鏡裏愁眉不展的葉孜,眼神愉悅的詢問。
很明顯,昨天發生的事,讓慕寧佑開懷,卻讓葉孜憂愁。
葉孜洋洋不睬,懶得搭理對方,就抿著嘴沒有說話。
到了公寓樓下,葉孜推開車門就朝外走,慕寧佑疾步追上,強行拽過葉孜,竊玉偷香成功後,才意氣風發的對葉孜揮手。
見葉孜的情緒快被點炸,識趣的慕寧佑沒有多耽擱,麻溜回到了車內。
目送葉孜走進公寓,他這才放心的驅車離開。
走進家裏鎖上門,葉孜將整個人砸進沙發裏,發出甚為困惱的歎氣聲。
思來想去,她覺得自己最好假裝失憶,對此事隻字不提。
至於慕寧佑怎麼想,她就管不著了。
第二天,葉孜照常去上班,雲淡風輕的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慕寧佑端詳了葉孜好一會,繼而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似乎是料到葉孜會玩失憶。
出於想給葉孜一些時間去消化那件事的緣由,慕寧佑沒有再舊事重提,免得操之過急反而壞事。
一上午的時間,慕寧佑表現的都很正常,既沒有拿她取樂,也沒有言辭輕佻,葉孜放心不少,同時又莫名失落。
難道慕寧佑跟她的打算一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中午,小陳走進慕寧佑的辦公室,苦著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慕總,您是不是跟丁老板相處的不愉快?鬧掰了?”
慕寧佑沒有回答,隻問:“怎麼了?”
小陳如實回道:“丁勝選擇跟顧氏合作了,而顧氏最近有一次大的戰略轉移,本來他們企業的重點,是房地產。可最近,卻打起了大型商場的主意。如果顧氏真的有心分一杯羹,那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顧氏無疑了。”
慕寧佑眉眼一沉,眸底劃過一抹詫異,“這消息屬實嗎?”
小陳撓撓頭,“您說的是有關丁勝的,還是顧氏的?”
慕寧佑聽到丁勝的名字就反感,便神色不悅的反問道:“你認為呢?”
小陳求助般朝葉孜瞥了眼,見葉孜用口型說了個“顧”字,他才立馬解釋說:“商標都已經注冊了,所以這事兒,十有八九不會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