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在耳邊吹著,這個時候下班回家是很正常的點,冬天的風有點冷,不過並不像書上說得有刀子的感覺,想著姐姐在家休息了一天,她可真爽呀。
小區有點大,我住的地下室在最裏麵的那一棟,緊緊衣服,往裏走去。
叭!踩著一個東西,軟軟的,天啊,它讓我想起早上在辦公室裏掃出去的那隻死老鼠,同事說是被踩死的,我一整天都想著昨天是不是到案發地點去過,是不是自己那隻腳就是凶器。
半天沒動靜,想著就算是老鼠也已經翹辮子了,於是低下了頭。
“咦?怎麼是白的?不會是小區裏別人家的狗吧。”我移開腳,看著這隻白色的狗,它動了動,這小區人可有錢了,要是高級口種,就玩完了“隻是踩個尾吧而已,而且它也沒叫。”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伸出手,想摸摸它還動不動。
“呀!你咬我!”沒想到我手剛靠近它,這小家夥提口就來了這麼一下“你下口可真重,本來家裏有隻貓,也咬破皮過,也沒你這麼狠。”我抬手想看看傷口,雖然剛才痛得像被玻璃紮了似的,但也就那麼一下。
抬起手,迎著月光“嗯?沒傷口?”摸了摸手,確實沒有,剛剛那麼疼,怎麼就沒出血呢?不管它了,反正還活著,月黑風高,就算明天早起,有老頭老太太在小區尋凶手,也輪不到我。
想想自己還被咬了口,蠻冤的,看著自己住的那單元門就在拐角處,便抬腳向那頭走去,剛剛走了兩步,腿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低頭一看,一團白色的東西在腳邊繞著,本來自己就喜歡白色的小貓小狗,於是蹲下身子將它抱了起來,把剛剛被咬了一口的事忘記得一幹二淨。
啾!伴著一道白光,就看到剛剛抬起頭來的小家夥眼睛裏閃過一道紅光,抻著它那兩隻爪子,鑽進了我的身體,一種麻麻的感覺從胸口開始蔓延,身邊的景物也開始像水波一樣的晃來晃去,慢慢向後倒去,最後看到的是頭頂那月亮,不怎麼白,周圍帶點黃色的暈光。
“嗯。”我睜開眼,身上有點酸痛,對麵好像有兩個人在說話,聽不清在說什麼,望了一下四周,應該是一個山洞,左右都有一扇石門,上麵好像有點花紋,但是太遠了,看不清楚,山洞的左上角有個發光的東西,不過不怎麼亮,但是可以讓人看清周圍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痕跡。
頭腦漸漸有點清醒了,動了動身子,我發現自己靠著的似乎是一個石桌,桌上好像有東西,桌角有一片白色的東西搭啦了下來。
“哦,看來人醒了。”我一直沒去看的對麵的兩個人中的背對著我,卻又是離我近的那一個人向我走了過來,聲音有點蒼老,不過步子卻挺快的,沒幾步就到了我麵前。
我慢慢抬頭,脖子還是有點酸酸的,暗色的衣服,好像很久也沒洗過一樣,慢慢向上看,那是一張老人的臉,可惜沒有想象中的長胡子,他兩隻手背在了背後,臉背著光,隻看得見兩隻眼睛上的那兩點小亮點,有點恐怖。
“你是誰?”聲音有點沙啞,不知是不是在這洞裏待久了的原因。
“嗯,老太婆子,是不是弄錯了,這可長得一點也不像呀。”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轉身向後走去,我歪了歪頭,向對麵看去,對麵的地上坐著一個老太婆,一身衣服比那老頭還破,低著個頭,看不清臉,頭上的頭發似乎在腦後隨便的盤了一下,更多的頭發則是雜亂的散著,聽到那個老頭的話,她慢慢的抬起頭,就在我要看到她的臉的時候,那老頭已經走到她麵前,擋住了我。
他們說話時聲音低低的,我什麼也聽不見,我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什麼力氣也沒有,就像感冒發燒了似的,難不成對我下藥了?想到這裏,心裏一陣抖,不會吧,這麼爛的情節都被我碰到了。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外星人,要不!!我穿了?然後安排個帥哥,我抬頭望了一眼對麵的兩人,唉,算了吧,帥哥沒遇到,倒是運氣好得碰到兩個老妖怪。
就在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侯,沒發現那老頭已經到了我麵前,等我發現時,他那雙眼睛就在那樣一個高度看著我,兩眼發光,可不是真發光,弄得像奧特曼似的,而是像臘筆小新一樣,看著美女一樣,當然,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是美女,可是他看得我毛毛的。
“請問,帶我到這兒來有事麼?”我提著膽子問了一句,起碼我要知道自己倒底遇到什麼事了。
“就按你說得那樣就成了?”他第二次無視了我,轉過頭對問那老太婆。
“我都快死的人了,騙你做什麼,這也算是那老頭子的心願吧。”她沒抬頭,慢慢的說倒,像是有氣無力的,看樣的快不行了,想到這,心裏一陣反胃,剛剛莫名奇妙的來了這麼個地方,然後遇到兩個怪人不說,現在馬上又要麵對一個快死的人,我怎麼這麼背呀。
上帝呀,不要怪我沒同情心,我現在哪有這個心情呐。
“嗯,你在這等著。”也不知道他是在對誰說,就見他向右邊那道石門走去,到了石門前也沒見他停住,一道光閃過,消失在了石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