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ther side story 無意識日記-2(1 / 2)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過著“平靜”的生活。沒人來打擾他,他也沒去招惹別的人。

工作、休息、娛樂,就和別的普通人一樣過著每天。每日的工作結束之後,他就進行適當的休息,在精力恢複了一些後,他便進入自己的娛樂時間。

當然,他的娛樂即是持續不斷地縱火、盜竊,以及殺人。這些為人不齒的勾當,是他精神每日的食糧。就連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背地裏幹了什麼事。

在眾人的麵前,他是舉止得體、彬彬有禮的紳士,富有而尊貴。

在眾人的背後,他是心狠手辣、飲血止渴的殺人鬼,殘忍而無情。

——即使被目擊,那也隻要先讓目擊者在說出去之前死掉就可以了。

他居住的地方,儼然成為了他的犯罪天堂。

1929年2月3日,這是個有些特別的日子。這一天,他對自己新開發出的虐待方式進行了特別的試驗。在無人得知的地方,他抓住了一位婦女。他把她的衣服撕碎,在幹盡了齷齪的事後,朝著無遮掩的肉體刺戮了二十四刀。

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都笑著,比之前所有的殺人行為時還要笑得開心。

原來,人的死亡是如此有層次感的東西。這是這次的瘋狂為他帶來的感慨。

持續過兩個小時後,他逃離了現場。並不是害怕會被人發現,而是單純覺得這樣和吸血鬼一樣捕獵完就遁入黑暗很是帥氣。

“在同一天晚上,我到過襲擊科恩太太的地點兩次,後來又去了幾次。這麼做,我有著極度的興奮感。”

在日記中,他就和例行公事一樣記錄著自己的罪行。然而,由於這一次在手法上的大跨步,他發現,普通的殺人手段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就像人吃膩了五分熟的牛排,偶爾吃了一次三分熟的就再也不能接受五分熟的一樣。

隻過了4天,他就又故技重施,對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下了手。而這次,他開始考慮起應如何將死掉後的屍體也充分利用起來。於是,他帶上了汽油瓶。

當人發現小女孩時,小女孩已是被紮出十三道刀口的焦刻了。

“那天早晨,我往羅莎身上傾倒了汽油,接著點燃火苗,眼看著火苗上躥,從中我獲得了極度的快感。”

從日記的語氣中可以看出來,他對又一次的創新非常滿意。

可惜,不是每一次都有絕佳的機會讓他進行新主意的施行,而前幾次的“新主意”,在重複了幾次後也厭煩地越來越快。

吃不飽的他,開始選擇了折衷:既然質量不能滿足,那就增加一些數量吧。

——當他認為死亡是一種救贖的同時,他終於放棄了所謂的人的身份,他開始為了殺戮而殺戮。

“2月14日。我刺殺了一名45歲的機修工。和以往一樣,明天也回到那裏裝作漫不經心地和警察談論一下他們的調查進程吧。”

每一條記錄,他都記錄進日記。

這樣持續了至少有半年。

“8月21日,我又刺殺了三個人,在他們和我道過‘晚安’之後,我讓他們真正地安眠了。”

“8月23日,我盯上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年齡應該分別是五歲和十五歲吧。在一年一度的Flehe交易會上我把她們掐死,然後斬首了。”

不知又是幾個周間,每一日,他的日記上都會有著相似卻不同的語句出現。

對他來說,寫日記是件愉快的事情。他認為,日記能把回憶銘刻。無聊的時候,他隻要翻翻日記,就能回想起當天那令人愉快的場景。

完全不認為自己是錯誤的。

也不可能覺得這是不被允許的。

“10月30日,我拿鐵錘襲擊了兩個女人。”

“11月7日,我在一個五歲女孩身上刺了三十五刀,然後把屍體埋在了碎磚瓦礫之下,又遞送給警方一張便條與地圖,上麵描繪了屍體埋藏的位置。沒想到,用屍體故意去戲耍警察比和警察談論調查進度還要來得有趣。”

日記越來越厚。

不停地作下案件的他,連行凶的工具和手段都在不停地進行各種各樣的嚐試。一樣工具不順手就換成另一種新的,一種手段不夠過癮就又換成另外別的。殺人的工具與手段過於多樣,就連警察都開始懷疑起是不是有多個犯罪分子同時製造著這一係列的連環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