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沒……”徐誌國慌忙擺手。
張嘯天對王滿月說:“去,把他帶房間去吧,你們聊。”
王滿月訕訕地笑,從後麵推了徐誌國一下,小聲道:“傻樣吧你,跟我來吧。”
徐誌國苦笑著跟在王滿月的身後,全身都覺得局促。望著他們離開,陳雅對張嘯天說:“一天不見,滿月變好看了!”
張嘯天微微一笑,也不道破其中玄機。坐下後對陳雅說:“老婆啊,昨天我和釋明光聊天的時候,問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很重要,一會兒我就把這些情況告訴給誌國,讓他初步調查一下,把結果再給小胖核實。”
陳雅點點頭,“肯定是他!”
“我也覺得是,”張嘯天回憶了一下昨天與釋明光談話的內容,當他自己說姓白時,他就幾乎可以確定了,因為他相信陳雅的眼光不會看錯人。
吃過了晚飯,張嘯天把徐誌國叫到了書房,笑著問道:“這兩天和滿月相處得還好吧?”
徐誌國嗯嗯地點頭,也不會說話。
“怎麼樣?”張嘯天像是沒有意義的問道。
不料徐誌國打了個機靈,想了想,立刻挺直腰板對張嘯天說:“報告首長,圓滿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
“哈哈……”張嘯天開心大笑,他明白徐導國所指的任務,是自己昨天臨離開家前,偷偷和他說過的話。其實張嘯天說得比較隱晦,隻是希望他與王滿月的關係更進一步,沒想到徐誌國色膽包天,生米煮成了熟飯。張嘯天心情好,就開玩笑道:“誌國,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可沒給你安排什麼任務,一切……全是你小子自己幹得好事!”
徐誌國訕訕地笑,轉移話題道:“昨天晚上,三通集團又聯係了滿月,希望她快些完成任務,滿月在電話裏說,等小雅一走,她就形動。”
張嘯天點點頭,正色道:“這幾天你多多疼滿月,千萬不能讓她出現意外,明白嗎?”
徐誌國說知道,張嘯天接著說:“我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你明天抽空好好調查一下釋明光的底細,查查他近二十年之內都做過什麼,最好詳細一點,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底,他俗家姓白,河南人,曾經是少林寺的武僧,有了這幾條線索,我估計不太難查。”
“是不難,”徐誌國點頭。
談完話之後,徐誌國就離開了,必竟張嘯天已經回家了,而王滿月又要與小胖一起住,他留在這裏不方便。等徐誌國走了以後,張嘯天就對王滿月說:“舍不得吧?”
“沒……沒有……”王滿月羞紅了臉,很不好意思地說。
張嘯天伸手拍拍她的肩,說:“不要急,等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帶著誌國去見你的母親,如果她同意,你們就結婚吧,然後再找份正經工作,知道嗎?”
“謝謝您……”王滿月的聲音有些哽咽,慶幸自己認識了張嘯天。
周一上班,張嘯天的辦公室裏迎來了不束之客。他正在看報紙的時候,秘書牛翔走進來,小聲彙報說:“市長,白灰廠的廠長嚴立寬找您,他說有文件給您看。”
張嘯天看了眼手表,對牛翔說:“讓他在外麵等半個小時,不過四十分鍾以後你再提醒我。”
牛翔明白這說明領導想好好用一用這個嚴立寬了,這種作法是一種考驗,便點頭退了出去。牛翔出去後讓嚴立寬在秘書室等著,他隻說領導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公務。
張嘯天再也沒心情看文件,他在想嚴立寬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來表態嗎?他微微一笑,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刻,他曾研究過嚴立寬的資料,知道此人搞企業還是有一套的,要不是有他在,白灰廠在三年前就倒閉了。正在想事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來接聽,沒想到是朱天澤親自打來了電話。
“是市長吧?市委與三通集團商量了一下,決定這周四舉行圖書館新建的啟動儀式,請市長做好準備參加。”朱天澤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
張嘯天不暇思索地說:“這是關乎遼河的大好事,我一定參加。”
“好好,那就先這樣……”朱天澤滿意地掛上電話。
張嘯天捏著電話苦笑,心說朱天澤的功底可是比他老子差遠了,此人雖然也有能力,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喜形於色,容易得意忘形。到了四十分鍾的時候,牛翔再次敲門進來,彙報道:“市長,嚴廠長已經等您四十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