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將來有人提出異議,這個案子張嘯天、胡保山為什麼不向市委彙報再采取行動時,那時候張嘯天就可以搬出鄭一波來。隻要這件案子鄭一波知情,那麼就可以封住所有人的嘴。鄭一波肯定會說這是案件的需要,一定要保秘。不需要張嘯天解釋什麼。
剛才在那一瞬間,張嘯天想到了種種的可能,為了不讓對手有機可乘,他不允許漏過任何細小的失誤。
胡保山向鄭一波彙報完情況之後,又大至講了講自己的計劃。鄭一波無條件支持,並且還給延春公安局打了招呼,如果在必要的情況下,延春公安局會向胡保山提出任何的幫助。這也是張嘯天讓鄭一波參與其中的奧秘。延春的公安係統可以說全是李金鎖、鄭一波的班底,在延春出的案子,說句誇大的話,他鄭一波想怎麼辦就能怎麼辦。有了這條關鍵背景,胡保山的計劃才可以成功。情況緊急,胡保山離開鄭一波的辦公室處,馬上帶著幾名親信火速趕往延春王滿月的老家。趕到之後,胡保山開始做那幾人的心理工作。
傍晚時分,楊校農接到了他派出延春人的消息,當然,電話不是直接打給他的,是通過三通集團的某位副總,再由那位副總把消息轉告給三通集團董事長賈政興,最後由賈政興向楊校農進行了彙報。
當楊校農聽說事情已經辦完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摸索著身邊白麵小生的小手,笑道:“事情辦好了。你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那個丫頭,老老實實告訴她,她如果不盡快按照我們的意思辦,就要了她母樣和弟弟的命!”
“我知道了,”白麵小生答應一聲,隨後又有些不解地問:“先生,這件事從頭到尾一直都是我來負責,可是這次去延春辦事,您為什麼不交給我來辦,為什麼要我給賈政興?他過去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向他坦白?”
楊校農微微一笑,用力一拉麵前的唇紅齒白的年青人的手,把他拉倒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說:“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之後才解釋道:“我總感覺最近要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不得不防啊。一但出現什麼情況,我可以放棄集團,但是不能讓你也牽扯進去,你明白嗎?”
年輕人好像是嚇了一跳,縮在楊校農的懷裏說:“先生,我好害怕,沒事吧?”
“希望沒事吧,隻要那丫頭得了手,我們就有對付那小子的辦法了。這小子……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年輕人!”楊校農長歎一聲。
年輕人突然說道:“他的確很厲害,好像十分的小心,我們監聽他有一年多了,可是確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他太清白了,清白的令人不敢相信!”
“這件事我也很懷疑,為什麼就什麼也沒聽到呢……”楊校農搖搖頭,看向年輕人,撫摸著他的臉說:“你怕嗎?”
“有先生在,我就不怕!”
“嗬嗬,我會保護你的……”楊校農笑道:“小蛋蛋,咱不怕……”
年輕人臉紅了,嬌吟一聲。
楊校農笑道:“有了那丫頭的幫助,我們就有機會勝利了。最近集團的名聲很不好啊,寶珠寺大酒店招標鬧得很不愉快。明天我需要和朱天澤商量一下,如何宛回集團的麵子,讓他幫我們。”
“現在不用怕張嘯天了,我想用不了兩天他就會倒在那丫頭的那個上了,也許今天晚上那丫頭聽到她母親和弟弟的消息,就會動手的。張嘯天……豔福不淺哪,那丫頭還是個雛呢,哈哈……”
“你啊……”楊校農親吻著他光滑的小臉,那張臉比女人嫩了不知道多少倍。“現在南方那邊很不太平啊,我嫂子剛才在電話裏說,好像有公安盯著他們集團呢,最近龍華集團的生意受了影響。我相信對方應該知道了我們與龍華的關係,這次是真的危險了。京城方麵的態度……還很不明確,我們要處處小心。”
年輕人一愣,因為他跟了楊校農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出愁容。他小心地問道:“這……這與那個張嘯天有關係嗎?”
“有劉派的影子啊,自從賀保國到浙東以後,生意就不好做啦,我在想劉家是想幹點事情了……”楊校農低沉地說,目光失去了往日的溫柔。
“總之,我相信你!”年輕人抱著楊校農的頭說。
今天的夜晚沒有什麼不同的,徐誌國照常接張嘯天下班,在路上張嘯天接到了胡保山的電話。胡保山言簡意賅地說:“市長,全辦好了,與對方上了,是三通的一個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