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就無奈地看了妹妹一眼,然後好笑地望著張嘯天。..張嘯天揮揮手表示習慣了陳雅的態度,然後問道:“抗越大哥沒來嗎?”
“他呀別提了,比我還忙,最近正忙著與俄羅斯的聯合軍演呢,我都半個月沒看到他的人影了!”
兩人聊著天就坐下了,目光都投向了陳雅。陳雅看著陳麗,不帶任何感晴色彩地說:“你明天就回部隊吧,我沒事。”
“嗯,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一會兒就回去。”陳麗點點頭。
“我想出院了,整天躺在那個上真沒勁兒!”陳雅麵有憂色地說。
張嘯天趕緊擺手道:“那可不行,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不如多休息幾天。”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陳雅淡淡地說,看也不看張嘯天。
陳麗長歎一聲,伸手拍了拍張嘯天,意思是讓他別見怪。張嘯天攤開雙手說:“我習慣了,無所謂。”
陳麗要連夜趕回去,又和陳雅沒什麼話可說。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張嘯天過了一會兒也走了,因為他可不想長時間麵對陳雅。
一個星期以後,陳雅還是出院了。幸好傷好得差不多了,張嘯天先把她接回了延春的家長,兩上人坐在沙發上麵麵相怯。張嘯天找話說道:“你先住在這裏吧,反正沒有人住。”
陳雅卻說道:“明天我就要回京城。”
“你那麼急著回去幹嘛?”張嘯天沒好氣地說。
“趁著現在沒任務,我媽說讓你媽見見我。”陳雅玩弄著手上的紅繩。
“你要叫我媽阿姨呢!”張嘯天就笑,心想如果她還是這個樣子見到老媽,老媽非瘋了不可。
陳雅也不說話,繼續玩著紅繩,張嘯天鬱悶地說:“小雅,你見我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黑的白的?”
“黑的。”
“為什麼?”
“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的真正模樣。”
“那為什麼讓我看到了?”
“因為你是我男朋友。”
張嘯天點點頭,感覺這丫頭並非是傻,看來她也有自己獨特的思維。可是他此刻起了玩鬧的心思,板起臉來說:“還是以真麵目見我媽吧,那樣好看一點。”
“好吧。”陳雅像是無所謂地點點頭。
張嘯天心中稱奇不已,真沒想到她會聽自己,這可真是太怪了。原本還以為她會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呢!”他認真審視著陳雅的臉,努力想看出一些不同來,看得陳雅有些不自在了,臉也有些微微紅了。她生氣地把頭扭到一邊不讓張嘯天看。張嘯天猛然間醒悟了,誰說她不通情理了,想來是因為自己說她的真麵目好看,她才會同意的。女孩子兒是女孩子,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長相。
初冬,整個延春地區迎來了第一場雪,任誰也沒有料到的是大雪成災,今年我國東北方這場大泛圍的降雪乃三十年一遇。這場雪連下一周,大雪封山,琿水縣內山區靠畜牧業為生的村民受到了極大影響,牛馬羊等動物都沒有了食用的草料,主人聽著動物的嚎叫也無能為力,隻能“望雪長歎”。
張嘯天聽到消息以後,專門成立了救災小組,親自任組長,郝楠楠任副組長。當天晚上,就召開了救災小組的第一次工作會議,向各個相關部門布置了救災工作。山區不像城裏,距城有一百多公裏,要想向山內運送物資,首先就要解決路的問題。
為此,在會議上郝楠楠含笑說道:“縣長,這次救災我想就要麻煩我們的人民子弟兵嘍!”
張嘯天一臉沉重地點點頭,她看出來郝楠楠隻說了半句話,因為她的笑很詭異。散會以後,張嘯天特意留下了郝楠楠,兩人步行到張嘯天的辦公室。待秘送上茶水之後,張嘯天就說:“郝縣長有話要說吧?”
郝楠楠靦腆地笑道:“縣長就是縣長,嗬嗬,我是想說的是地方上的軍隊並不好說話,我們要想麻煩他們,首先就要給他們點實惠,要不然我們可請不動人家啊!”
“這話從何說起,人民子弟兵不就是為人民嗎?像這種災情理應該讓他們主動出麵的。”張嘯天不解地問道。
郝楠楠便長歎一聲說:“縣長,您別看新聞上說軍隊如何如何,其實如果不是地方上有實力,人家根本就不買你的賬。我們這裏的駐軍全是邊防軍,人家……說白了吧,根本就沒瞧得上我們這小小的縣城。我記得過去有類似的事情時,想要人家出動,就要先給人家點油水。你一去求他們幫忙,部隊的領導就會說什麼缺糧少油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