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嘯天出於本能地身子僵住了,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抵著的是一把小型。..傾刻間他的大腦嗡的一聲,冷汗直流。而對麵的劉夢婷早就嚇傻了,癱軟在座位上失去了聲音。
“你放走他!”女軍官高呼一聲,令張嘯天的身體為之一振,因為她的聲音與之前有些不同,聽起來是那麼的熟悉。
“你先放走我!”男子架著張嘯天就走。
張嘯天被他拖著,不過他努力把自身的重量往後壓,造成一種腿腳發軟的感覺,這樣就能牽製住身後男人的速度。而另一側,女軍官的女伴也掏出了指著那名男子,那名男子一臉的驚恐,手伸在兜裏。
“你動一下,我打死你!”見他的手要動,她趕緊喊了一嗓子,同時向前邁了一步。那名男子不敢動了,舉起雙手說著不流利的漢語:“你們幹嘛,我是合法商人,我不認識他……”一聽口音,原來是位朝鮮人。
這時候,張嘯天身後的男子已經拖著他來到了門口,可是由於張嘯天太沉,他也累得滿臉是汗了。就在這時,女軍官突然上前一步,飛身踢掉了他手上的,張嘯天與男子同時倒在地上。男子從地上爬起來,張嘯天也從地上爬起來,他飛起一腳踢在張嘯天身上。就在張嘯天又向前倒去的時候,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飛了過來。女軍官手快地把張嘯天推到一邊,可是那把鋒利的首卻紮在了她的前胸上,頓時鮮血直流。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她手上的也響了,然後那名男子便倒在了地上,接下來的一幕令人驚心動魄,從門外衝進來一夥人,把場麵給控製住了。當看到兩名男子被控製住的時候,那位女軍官也倒在了血泊中。
“嘯天……”劉夢婷瘋了一樣撲過來,抱著張嘯天大哭。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也一同被帶上了救護車。
張嘯天焦急地徘徊在病房門口,一旁的劉夢婷發傻地目視前方,她還沒有從驚嚇中恢複過來。看著醫院內站著的那些“工作人員”,張嘯天已經知道了他們是延春市國安局的領導以及當地駐軍的首長們,看來病房內躺著的女軍官不是等閑之輩。
已經搶救了兩個小時,可是仍然見不到有主治醫師走出來。張嘯天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他清楚地明白女軍官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如是不是她,那麼現在躺在搶救室的就是自己了。如果裏邊的女軍官不會醒來,那麼他會為這件事自責一輩子,這畢竟人命關天。他現在真有些後悔了,如果自己早早帶著劉夢婷離開,也許她就不會受傷了。可就是晚了那麼幾分鍾,便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這時候,剛才在飯店裏給張嘯天偷偷傳紙條的小女兵走了過來,伸手猛地推了一把張嘯天,氣憤地說:“我說你怎麼那麼笨,明明告訴你們了快走,你們為什麼不走!如果……如果隊長有了意外,我就……”她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了,眼圈都紅了,看得出來她十分的傷心。
“對……對不起……”張嘯天的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不怪他,全……全怪我……”劉夢婷又哭了起來。
“小王,你是怎麼回事!”走過來一位領導模樣的人物拉走了那位小女兵,然後看著張嘯天搖頭歎氣,沒有說什麼。張嘯天心裏明白,現在所有人都在怪自己。
還好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主治醫生滿臉是汗地走了出來,馬上一幫人圍了上去。隻聽他說:“太險了,真是太險了!”
“怎麼樣了?”眾人焦急地問道。
“刀子就離心髒兩厘米,如果在偏一點,那可就……哎,不過這丫頭命大,血總算止住了,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還需要觀察幾天!”
“太好了!”不知道是誰激動地大叫一聲,眾人也跟著興奮起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時候又有一位那個跑了出來,高聲喊道:“誰叫張嘯天,誰叫張嘯天,傷者要見他!”
“啊……是我!”張嘯天反應過來後跑過去,情急之下也沒多想那位女軍官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子。外人更是一臉的驚奇,大家都沒想到原來他們兩個認識。
搶救定內有種怪味,張嘯天小心地走到病那個前,發現那位女軍官臉色有些蒼白,顯得十分的虛弱,微微睜著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你……你找我?”張嘯天不敢看她的眼睛,膽戰心驚地問道。
她點了點頭,緩了一會兒地說道:“以後……不要玩弄女人了,不要那麼花心,我討厭你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