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輕蔑的勾起唇角,看著自家女兒急躁的樣子不悅的說道:“急什麼,我今晚的目標不是她。”說完,眼神便往大廳的人群中溜達。
是的,她今晚的目標不是楚心蕾,而且,這個女人自然會有人收拾。想到這兒,花姐又瞪了一眼楚心洋,不滿的指責:“我真是太寵你了,現在連那樣的女人鬥不過。”
花姐一身紫色性感晚禮服,妝容畫的卻是十分低調的那種,扔在人群裏也不會覺得特別顯眼的路人甲。可如果你仔細觀察她,便會發現她渾身上下都有一種別的女人無法權益的氣質。那雙冷眸更是冰的無情凍人。
楚心洋撇了撇嘴,想要反駁又不甘心的低下頭。畢竟,她從來沒有在楚心蕾身上討到過好處,吃過無數次虧,這是不爭的事實。就連她愛的男人卻對楚心蕾死心塌地。楚心洋一直覺得,楚心蕾處處不如她,要樣貌以前她還有忐忑,畢竟說楚心蕾比她漂亮的人占多數。
可現在看著楚心蕾臉色的刀疤楚心洋就止不住的嘴角輕揚,現在的她還會有人說漂亮嘛?樣貌楚心蕾敗了,家室,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被自己親生母親出賣的女人,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全世界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一個親戚都沒有的女人。家室豈能與她魂族千金大小姐所能比翼的?
內涵,她在國外留學這麼久,楚心蕾隻是在刀口上訓練。粗俗的女人又怎麼是她這種才貌雙全的女人對手?
漠北,這次回來。洋洋一定會讓你知道你曾經選擇楚心蕾是多麼錯誤的決定!楚心洋在心裏說道,信心滿麵的抬頭就看見人群的焦點一下被門口的男人所吸引。
就連花姐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極力的在壓製什麼。楚心洋疑惑的抬頭,順著花姐的目光看了過去。隻一眼,整個人頓住,隨即心花怒放。
那個在門口西裝革履,卻看起來放蕩不羈的男人不是正是她從小就仰慕的男人漠北嗎?多年不見,他依然猶如離開時那般帥氣迷人。一舉一動優雅而高貴。楚心洋忍不住往薛子軒那邊看一眼,對比一下。
薛子軒古銅色的肌膚與漠北隱隱乏著小麥色的肌膚是不同的,很明顯,漠北比薛子軒瘦弱一點。連臉色也帶有些蒼白跡象。
兩個人都像冰冷無情的雕像。一雙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一雙卻翰若星辰。
當兩個人對視,整個大廳忽然都安靜了下來。眾人呼吸一窒。呆呆的看著門口同樣帥的精美絕倫的兩人,暗下卻打聽,進來的男人是哪家少爺。
“老家夥,好久不見。”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從漠北身後走出來一個穿著土到極致的老頭子,一拳就打在薛老爺子那價值不菲的西裝上麵。
眾人暗自捏了捏鼻子,有些嗤之以鼻。薛家怎麼會讓這樣的老頭子進來,奇怪的是連門衛竟然都沒有攔著,莫非有什麼來頭。
來人正是被薛老爺子碎碎念了許久的唐寒山。
雖說他的穿著在上流圈子實屬奇葩,可明眼人卻能感受到那與眾不同的氣勢。薛老爺子震撼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笑眯眯的將捶在胸口上的手給一掌拍掉。笑眯眯的開口:“哈哈,死老家夥,來的正是時候。我孫子明天就訂婚了。到時候咱兩喝幾杯。不醉不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