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縮脖子,楚心蕾悻悻的走了出去。

“澎。”她剛出門,身後的門就被一陣大力給關上。巨大的響聲讓她耳朵一陣嗡嗡作響。

怒不可及的瞪著那呈灰色的房門,楚心蕾咬著牙齒恨恨的站在那裏,媽的,薛子軒你這個王八蛋!楚心蕾忽然眼睛又亮了起來,回來這麼久她也沒有看到那兩個木頭保鏢。莫非不在別墅裏?

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在沒有見到那兩個木頭疙瘩時。楚心蕾心中一陣沸騰。怕讓人聽到,楚心蕾直接是從二樓的樓梯上直接翻身下去,腳不沾地的往別墅門口過去。

一路上暢通無阻讓她心裏一陣激動。

隻要逃出去,就可以了。

隻要從眼前的窗戶跳下去,她就自由了。像一隻欲要飛出籠的鳥兒,迫切的要離開籠子。可當她手放到窗戶上的時候,卻轉過身,望著薛子軒的房間。眼裏閃過不明情緒。

終究,歎了口氣。他欠她的,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手毫不猶豫的推開窗戶,當她欣喜若狂的抬頭時。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出現在她麵前。一把黑漆漆的槍直直的對著她。借著窗外的月色,那不斷滴落的雨滴淋在那個保鏢的身上他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隻是緊緊的盯著楚心蕾,

意思很明顯,隻要她敢踏出這棟別墅。這把槍便會對準她的心髒。

“出去便是死。”難得那個木頭竟然還開口說了句人話,不然楚心蕾還真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啞巴。

心死如灰的退後幾步,她總算是懂了她與薛子軒的差距,那天她能夠去楚湘樓估計也是薛子軒鬆口的吧,莫非他是故意讓她與魂族的人聯係,如果是這樣。薛子軒他到底想幹什麼?

楚心蕾猛然間覺得心墜入冰川。瞬間整個人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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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洛杉磯

一棟極其隱秘的別墅裏,落地窗前,一個身材修長麵容極其俊美的男人端著一杯咖啡。十分優雅的抿了一口。左耳上一顆銀色耳釘閃閃發光。

“北少,現在美國全力搜索我們的人,七個兄弟已經掛了三個了。這段時間風頭正緊,怕是沒辦法在三天之類回國了。”一個西裝男子走了進來,有些緊張的開口道。額頭間溢出薄薄的冷汗,麵前的這個優雅喝著咖啡的男人,誰能想到就在幾天前,屠殺了美國黑幫幾百高層的男人。

“哦?”男人聽後,不悅的皺了皺眉。好看的劍眉微微挑起了一下又鬆開。

“還不到一個月,小七應該還在玩兒。下去吧。”男人輕抿了一口咖啡,不在意的笑了笑。這個男人便是在跟小七分開不久的漠北。

魂族的殺手榜排行第一,十分冷血無情的男人。

隻有麵對小七,這個男人有時候才會像個人,而不是地獄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