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楚心蕾多想,她手中的短刀便以十分詭異方式劃到了她的脖子上。
耳邊傳來邪魅的男人訕笑聲:“是在找我?”
楚心蕾低垂著眼眸,淡淡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緒。見楚心蕾沉默,薛子軒邪魅的一笑:“女人,我一直知道你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月色撩人,兩人纏綿之後她竟然不到片刻便清醒過來,還想動手殺了他。
楚心蕾眯著眼睛,感受著脖子上冰涼的冷意。手下意識的捏緊,在她反手奪取短刀之前,薛子軒已經一掌將楚心蕾推到在床上,反手扣住她。
禁錮了楚心蕾之後,薛子軒從抽屜直接用套鎖將她給鎖上。
“怎麼?還想反撲啊?嘖嘖,現在不是應該全身無力嗎?下麵有沒有很疼啊?女人。”楚心蕾以前一直以為薛子軒是一個正經的男人,可當接觸他之後楚心蕾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屬於那種悶騷型男人。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正經,
私底下卻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楚心蕾狠狠的碎了他一口。沒理他。
薛子軒不在意的笑了笑,微微勾起唇角。修長有力的手指用力的捏住楚心蕾的下巴,看著她倔強又銳利的黑眸,薛子軒訕笑一聲:“怎麼不裝了?不是什麼小村莊裏的小村姑嗎?不是總是一副楚楚可憐軟弱可欺的樣子嗎?現在敢這麼瞪我,嗯?”
薛子軒說著便加緊了手中的力道,楚心蕾悶哼一聲。美眸更是怒瞪薛子軒。
“女人,你說,接近我你有什麼目的?殺了我?就憑你這本事。差遠了。”薛子軒看著楚心蕾怒目而視無謂的一笑,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氛圍。薛子軒從旁邊的衣服兜裏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麵顯示的名字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時間是深夜。
“說吧,什麼事?”接通電話後,薛子軒直接切入話題。
電話那頭男人沉吟了一下,十分冷靜的開口:“猴子的死因查到了。確實因為人為。而銀針則是地下組織撅起十年的魂族高層人物慣用的手段。至於你旁邊的那個女人,楚心蕾便是魂族裏的七姐。代號小七,雖然她從沒有接過任何任務。但魂族對她也是格外尊敬。猴子,可能就是死於楚心蕾之手!”
“哢擦!”“澎!”隨著電話裏男人的話落,薛子軒十分暴躁的將床邊的東西給砸的粉碎。他的拳頭冒著血絲他也沒有擦覺,隻是仇恨的目光狠狠的掃在楚心蕾身上。
那邊的男人顯然聽到了這邊的聲音,頓了一會兒又繼續道:“至於葛優優,她兩年前離開你之後便直接是跟一個美國大佬過了幾天貴太太的生活,後來被那大佬的夫人給逼的逃回國。在國內跟魂族裏一個小角色叫阿貝的在一起兩年。之後便來找你了。原因不明。”
薛子軒冷笑一聲,手中的鮮血像水龍頭般不斷湧出來。樣子格外猙獰。
楚心蕾看著這樣的薛子軒隻覺得一陣陣恐懼。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薛子軒冷笑著轉過頭,俊秀剛毅的臉上沒有任何溫度。像被鑲上一層冰霜,緊緊是看了一眼。便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那從身體裏發出來的冷意竟然比那北極的冰雪還要動人。
楚心蕾下意識的往後挪動一下,她突然間覺得,一直以來她都將眼前這個男人當成是任人宰割的羊是多麼錯誤的想法。
“魂族七姐?我倒想要知道猴子是如何得罪你這位七姐的竟然這般痛下殺手?或者說,你的目標是我?竟然是我,為什麼要錯殺無辜!”原本還心平氣和的薛子軒冷笑著捏著楚心蕾的下巴,猛然間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