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你將那裏的東西幾乎都搜刮幹淨”,仿佛知道我想什麼,男人似笑非笑地道:“那家跟我有點關係,那是我曾經的據點之一,不過也是好幾代之前的事了。”
“我該說,血族真不愧是史稱最濫/交的物種嗎?!”
“我的榮幸。”
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無話可說。
這時,氣衝衝的走過來的艾梅蘭撞我一下,我才分神的一會兒伊斯曼就消失了,立在桌子上的香檳內浸泡著一枚眼熟的戒指,那是喬凡尼的戒指,而杯子下有張寫著“你放不下的已經被吞並”的字條。
手拿著那張紙條,將那枚古怪的不能放進耳釘內的戒指戴在拇指上,我安靜地走回艾拉他們身邊,視線內是該隱伸手想要扶起那位夢妮安娜,兩人對視的畫麵,而腦子裏則滿是伊斯曼動機以及對那張字條的猜測。
伊斯曼這個人,裘徒都說過要小心,活得越老的家夥越難纏,精怪級別的奸詐生物,猜不透對方的動機,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陷阱。
裘徒的問題…所謂的世界減少問題……這些都很煩人。
還有,什麼叫我放不下的,什麼又叫已被吞並,完全無頭無尾的話,真是麻煩的貴族式繞彎。
結論,再去溫莎貝城堡之前,我要先培植完全那些微生物,我需要保命的籌碼。
暫時拋卻煩惱的根源,眼睛剛好掃到扶著那位占卜師夢妮安娜離開的吉貝爾,此人一現,該隱俊逸的臉龐白了不少,俗稱小白臉,咳咳,是嚇/怒白了臉。
發現吉貝爾,我想到的是在煩悶的時候,我們需要的是——消遣,吉貝爾絕對是個好選擇(軒:你個死渣,好吧,吉貝爾也好不到哪裏去就是)。
將滿臉屎樣的艾拉遣回繼續照顧達克,我跟出去,悄無聲息地坐到吉貝爾他們的馬車頂上,意外的聽到夢妮安娜說害怕該隱,而吉貝爾則說他愛夢妮安娜,配合微涼的夜風,我雞皮疙瘩掉滿地。
這麼沒有誠意地說愛,也虧得這位同樣彌漫著詭誕氣息的少女會相信,這個女孩也不是個正常東西呢,渾身上下彌漫著不同於血族暗黑的腐朽氣息。
在吉貝爾親吻夢妮安娜的時候,我懸浮著從車身側麵拉開車門,進入馬車內,坐到兩人對麵,關門,毫無自覺地瞪大眼睛看兩人親熱,笑眯眯揮揮爪子,“打擾了,親熱中的兩位。”
不要懷疑,我完全沒有歉意。
緊閉的眼睛睜開,吉貝爾放開少女防備我,而夢妮安娜隻是紅著臉驚慌地不知所措。
“吉貝爾,不是住棺材的就是吸血鬼,你還住了一個星期體驗!我跟你說,裝13什麼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誰造成的啊混蛋,咳……”爆發出這麼一句話後,青年才驚覺什麼的用手帕捂著嘴巴撇頭。
青年,你崩角色了喂,作者那貨會被罵的喂!
片刻後回複正常,吉貝爾的手中早已拿著槍,伸直手便用扣下擊錘的槍抵著我的前額,勾起抹不像個人男人妖孽的微笑,“死,或者成為的實驗品。”
我則是無所謂的搖頭聳肩,挑眉陰笑著用手橫插在前額捂著槍口,“死,或者交出你所有的實驗資料。”
不用假設,我能確定微生物是吉貝爾的手筆,這家夥顯然是個天才,這點我不否認,正好的研究進入膠著期,需要點新資源。
吉貝爾冰冷地笑了開來,眼也不眨直接按下扳機,然而手槍在下一刻開始滴水,早在按著槍口的時候,我就將水元素注滿手槍各個空位,醫生談何開槍。
“殺了我也不會交東西給你。”醫生顯然瞬間明白差距,懶懶地任由手槍跌落,自個兒挨在馬車椅上。
“不要——不要傷害醫生。”少女驚呼,撲到吉貝爾身上,緊抱著他的腰部,惶恐地看著我,一副沒了醫生活不成的模樣。
我說少女,你當這是窮瑤劇呢還是窮瑤劇呢,老子可不是等著你們你儂我儂之後選擇離開的腦殘BOSS喂!
“殺你不好玩,不交出來,讓你被一千個,不,一萬個男人爆菊喲~!”在兩人僵硬之際補充一句,“群P是個藝術活。”
“……”兩人同時抽動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