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奇門遁甲(2 / 2)

我的命運就開始於這個《奇門遁甲》。

我出生在揚州,你可以想象美女如雲,你也可以想象那裏的運河或者瘦西湖,但是我的印象裏麵最深刻的卻是鹽商流傳到今天的深深庭院還有富春樓的蟹粉湯包,在這個富庶的魚米之鄉裏麵,我一直生活的了18歲。

爸爸是個沒有什麼特殊愛好的人,但是他卻有一大堆正常的愛好,那就是對於中國傳統文化的癡迷,這點潛移默化滲透到了我的血液裏麵,無論現在我可以多麼喜歡安娜蘇或者老佛爺,或者如同歐洲明星般佩戴巨大的眼鏡或者耳環,但是都不能磨滅我心底對於那份古老的智慧的虔誠頂禮。

爸爸喜歡喝茶,喜歡讀書,還是喜歡相約好友在一起小聚淺酌。小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爸爸的大學同學張叔。因為爸爸沒有兄弟,我也沒有叔叔,而每次張叔到我家裏總是用他那種關愛的眼睛看著我們,流露出無限的喜歡。還有很多爸爸的朋友已經在我的記憶裏麵變得模糊,但是那種簡陋房間裏麵的晚宴,就是相隔了20年,依然那麼美好。

每次他們來的時候總是會圍繞著中醫的話題展開,而從小在把《湯頭歌》變成兒歌教給我的環境裏,聽他們的談話也並不吃力。因為我和妹妹對於《十八反》、《十九味》等等這些中醫古老入門的實用法則早已銘記於心。

每一次他們的談話都將中醫緩緩的輸入到我的心靈裏麵,讓我慢慢學習。但是我並不是個好的學生,倒是同胞的妹妹遁駕輕就熟。她8歲就能診脈,10歲就能開處方,到了15歲已經可以獨立看病了。曾經在這個城市裏轟動,說成中醫神童。

而我始終也就是簡單分清楚那如弦在手中跳躍的弦脈,如果再繼續細摸卻無法診斷出肝位如何?腎位如何?於是我的醫術始終停留在了診斷階段,再無前進。

但是中醫裏麵很多和巫相通的東西卻成了我的特長,遁就像一個門外漢,她甚至連爸爸的注解都無法理解,更不用提出運用了。而我卻可以告訴爸爸他理解上的錯誤。這點讓爸爸一直都很奇怪,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這樣理解深刻呢。

爸爸有一次和張叔談論起了《奇門遁甲》,當時不記得這本書的名字,隻是知道他們所談論的是穿牆術。我不知道爸爸到底看了什麼樣的古籍,也不知道那個古籍到底如何描述這個穿牆術,但是我對於穿牆術產生了那麼濃烈的渴望,這是一個孩子對於奶油巧克力的夢想,或者是灰姑娘對於水晶鞋的等待,我一定要搞明白這個穿牆術。那一年我才8歲。

我還不太會寫字,隻是些許認識一些,一共不超過100個,這在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小豆包中已經是翹楚了。但是我記住了《奇門遁甲》這四個字。

因為我小小的心靈裏麵,真的好想好想學會這些東西,這樣我就可以穿牆去吃被媽媽以蛀牙為理由鎖在其他房間的糖糖了。

可是到現在,已經掌握了巨大靈力的我卻根本就沒有看過這本叫做《奇門遁甲》的書,都是些許的片斷而已,僅憑著強大的天賦,揣測著他的奧妙,在實際應用中不停的摸索,才找到了他一點點地真相。

而就是這樣一本《奇門遁甲》把我就這樣帶到了那個命盤九宮裏麵,來完成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