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顏了一吧。我也學著他們的樣,把被子塞進包裏,其它的東西也放進包裏。等我把東西都裝備好後,我發現在宿舍裏,已經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趕忙跑出去,大家在外麵已經站好了。我忙跑到我昨天站的位置。等我站好後,牛風看了一下表,說:“在我的標準裏,在哨聲響起後,2.5分鍾內,站理好物品,然後到達這裏。但是你們的速度太慢。特別是你,羅玉辛,你竟然用了4分鍾。你,給我繞操場跑5圈。”
我聽到牛風說到我,我就按牛風說的,繞著操場跑了起來。5圈後,我氣喘籲籲跑了回來,說:“報告隊長,已經跑完5圈,請指示。”
“歸隊。”
“是。”我說完就跑回隊裏去了。像在軍隊裏那種軍姿,和走,跑的姿勢我還是知道的,因為我在大學裏軍訓過,而且練的蠻好的。
等我站好後,牛風說:“好,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訓練就正式開始,現在給大家開始熱身一下,繞著這個操場跑十圈。”
什麼?還跑,我倒了,這操場我估計一圈大概有400多米,我5圈跑了下來,幾乎是要了我的命,還要跑十圈,這不要我命嗎?但是這是命令,我沒辦法,跑。5圈之後,我還能跟上,6圈,我至少掉了150米,第七圈,我已經掉了一圈。第八圈,掉了一圈半了,第九圈,掉了二圈多了。第十圈,大家都跑完了,就連那6女同誌都跑完了,我還有二圈沒跑。大家都站好隊,在等我跑完。我在跑第九圈的時候,我已經是成“走”了。第十圈,連走的不是了,而跌跌撞撞那樣,爬過來的。當我看到牛風站在我的前麵時,我知道我跑完了十圈,終於我的視線也模糊了,最後眼前一黑,後麵發生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躺在宿舍的,我起床,伸了一下懶腰,覺身體好多了,於是我就站起身來,走出宿舍,在門後,正好撞進要進宿舍的教導員王力,王力看我出來了,就對我說:“羅玉辛,你醒了。”
“嗯。”
“能訓練嗎?”
我動了兩下,說:“我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能訓練。”
王力驚訝的說:“完全恢複了?你才隻睡了一個小時,要知道像你昏迷的那種程度,最少也要睡上三個小時才能恢複過來啊?”
一個小時?看來這又是泡藥缸的好處了。
我對王力笑笑,沒有說話。王力說:“既然你已經恢複了,那麼你現在去吃下早餐,再去訓練吧,他們現在在練習阻擋。走吧。”
我跟著王力來到食堂吃飯。
炊事員給我來了份早餐。我吃著早餐和王力聊天。
“羅玉辛,你是不是沒有受過訓練啊。”王力問我。
“是,我不是個軍人。”我回答道。
“不是軍人?那你怎麼進來這裏的。要知道就算是你爸爸是軍區司令,也不可能憑關係來這裏的。”王力驚訝的問。
“嗬嗬,我是因為一些原因要來這裏鍛煉一下的,至於我為什麼能來這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進來。”
“哦,是這樣啊。”王力看我不想回答,也就沒再問。“那你以後的訓練怎麼辦啊。按牛風給我的訓練大綱,不是身體素質絕對過強,是不可能承受的了的。就算是他們那些各軍區的王牌精英,我也不能保證他們能撐的下來,就如牛風開始說的,就算在最後隻有三個人留了下來,都是非常理想的。”
“也沒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來這就是鍛煉來的。”
“你怎麼說是沒錯,但是你的身體說的消嗎?”
“我對我這身體還是有點信心的。”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你是不知道,這訓練的強度。哎,我再怎麼說,你也不會明白的,這隻有你自己能體會了,羅玉辛,要是你真的有一天撐不住了,你要和我說,不要以為這是什麼丟人的事。知道嗎?”王力搖搖頭,關心的對我說。
“嗯,真有那麼一天的時候,我會和教導員說的。”我口裏是這麼說的,可是心裏卻是道士的爹——不信邪了,我就不信我會撐不下去。今天我這麼想我以為自己很偉大,可是在幾天後,我心裏的這幾話就遭受到考驗了。
“嗯。”
我放下碗筷,擦了下嘴,對王力說:“教導員,我吃好了,可以去訓練了。”
“哦,那走吧。他們在訓練場練攀越阻擋。”
我和教導員來到了訓練場,看到隊員們在正訓練攀越,先是在一個翻過一個大概三米高的高牆,然後一個要跳過一個大概有五米寬的水溝。再連續一片一米高的木樁,要一個一個直接飛躍過去,再後麵是爬鐵絲網,之後後麵是一道一米高的牆,大概有十幾米長。這個牆不是用來跳過去的,而是要隊員人在上麵走過去,不能摔下來。再過去是爬網,先爬上幾米高的網牆,然後在上麵的網上要走過去,不能爬。走完後,直接在上麵跳下來,下麵是一個泥坑,跑下去後,在泥坑裏走過去,然後到了目的地。
我看到牛風站在那裏,我走過去對他說:“報告隊長,隊員羅玉辛已經恢複,可以參加訓練,我請求參加訓練。”
牛風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大概看到隊員們的做法了,從起始點到目的地的時間是15分鍾,你現在可以去訓練了。”
我說了句:“是。”我就走到那牆的麵前,我看著前麵三米多高的牆,我完全懵了,一米多高,我很容易就能翻過去,二米我也能將就著翻過去,可是這三米多高,有一層樓那麼高,我怎麼翻過去?跳嗎?我又不是跳蚤,怎麼能跳的到三米高。正在我看著那堵牆發愣時,一個隊員,從遠處加速跑過來,然後依著跑來的慣性,在牆上蹬了兩腳,人就唰的一聲上去了。再一跳,人不見了。
我也走到前處去,學著剛才那人的樣,加速跑向那堵牆,然後在牆上蹬了兩腳,可是我蹬了兩腳不是上去了,而是因為牆的反作用力,我第二腳才蹬上去,人已經彈離了牆,我落下來,看了一下那牆,我再跑回頭,然後加速,然後蹬牆,之後還是彈離了牆,我再跑回頭,再加速,再蹬,還是那樣,我暈,再來。
在經過我跑了七八躺後,我在找到了點感覺了,這一次,我沒有被彈離牆,我在蹬了兩腳後,我手已經能夠著牆了,在我身體慣性沒有之時,我手搭上了牆了,可是搭是搭上了,但是人卻沒有上去,手在抓著牆的時候,身體自由落體運動已經開始了。我一下沒用上力,手就抓著牆那樣直直的掉了下來,“啊”我掉在地下,一下子坐了下去,我看著我手指上的血跡,無言著看著那堵牆。這是我聽到一個聲音,是袁候的聲音:“羅玉辛,你怎麼坐在地上了。咦,手怎麼了?”
我指了指麵前的那堵牆。
袁候看著那牆上淡淡的血跡,然後他對我說:“羅玉辛,我剛剛看你爬牆的姿勢,你好像不會攀牆啊,怎麼搞的,你在以前的部隊裏,不學攀登的嗎?”
我想一下,對他說了實話:“袁候,和你說句實話,我根本就沒有當過兵。我來這裏是鍛煉來的。”
袁候驚訝道:“你沒有當過兵?”
“嗯。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鍛煉的,袁候,你能教教我嗎?我雖然不是為了當特種兵,但是我也不想才剛進來,就被牛隊長踢出去。”
袁候能來這裏必竟有他的過人這處,他隻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點了一下頭說:“好,我教你,羅玉辛,你剛才用腳蹬牆的時候,是做的不對,我看了你蹬牆的時候,是一隻腳掌全部用上了力,你那樣是蹬不高的,必須是用腳尖蹬的,隻有用腳尖蹬,你才可能蹬的上去。我做一遍給你看,你看清楚我的動作。”說完袁候,就走向離牆三四米處。然後瞬間加速,一下就到了牆邊,然後輕輕的在牆上蹬了兩腳,再手往牆上一搭,一用力,人就跳上了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