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重華與羲兮接著火焰猛然爆發的力量,加之自己有意一躍,被轟轟絮亂地氣流一帶,跳入一個碧綠色的樹根之上,細小的樹根隻能夠容納著一個人靜靜地站立,那能還受到絮亂氣流的影響,兩人站在細小的樹根之上,不停地搖晃,慢慢地平衡自己。
“是你,姚公子,你旁邊的是誰?”快速而來的老祭司定睛一看,樹根上兩個不停搖晃的人影,有一個竟是姚重華,再看向他旁邊的人竟是一個美貌的女子,自己竟然沒有見過,竟會出現在神殿之內的空間之內,這是讓老祭司大吃一驚,於是,暗自揣測,莫不是那悄悄地使用鑰匙進來神殿之人,如果是,那便饒他不得,於是指著姚重華旁邊的女子厲喝問道。
“我麼,看見你的眼神便已經猜到我是誰,我隻得告訴你,你猜得沒錯,我便是你從神殿長生樹進來的人,不知前輩想如何處置我這個小輩,千萬別處置太重呀,偶怕怕。”羲兮見老祭司那如臨大敵的眼神,搔首弄姿,嫵媚妖嬈之氣大盛,竟用發嗲地聲音搶先回答道,在老祭司旁邊如像一隻妖嬈的妖精,吸引著兩人的目光。
老祭司見狀,額頭的青筋凸現,雙手一拉青綠色的木之真氣在雙手間湧動,越聚越多,作勢欲要與羲兮戰鬥,對著羲兮大聲喝道:“說,妖女,你進這神殿之內的空間是什麼目的?”
羲兮絲毫不在意老祭司充滿敵意的目光,眨眨眼睛,掩著嘴兒笑道:“我麼?我進這神殿的空間,自然是為了拿那失蹤於大荒已久的東西,就是這張羊皮卷,也就是倉頡曾經為黃龍負河圖而作修煉心法,放在這裏死寂一樣的空間,簡直是暴殄天物,還不如讓有緣之人來修煉,而且我自認為我是有緣之人,所以我便來拿了,由於匆急,沒有告訴這裏的主人,還真是得罪,還望前輩勿怪,小女子請罪就是,不要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說著說著,羲兮從衣袍中掏出羊皮卷,如示威般拿在手上轉動,簡直是將老祭司氣得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姚重華見其囂張的情形,兩條黑線頓時冒出,其後仔細思考羲兮的這樣做的原因,心裏邊有了定計:“怕是她不想將羊皮卷交還給虞部落了吧?故意說無賴之語激怒老前輩,與有了不死不休的戰鬥,這妖女便自然而然推說,老前輩分明是不想拿這羊皮卷,硬是要找她麻煩,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不交還羊皮卷。”
果然其然,如姚重華所料,老祭司雙手一揚,蓬勃的木之真氣洶湧而去,欲向羲兮撲去之時,羲兮連忙受傷表情,張口大說道:“前輩,小女子將這羊皮卷還給前輩便是,前輩幹嘛發這麼大的火,欲傷人性命。”
“晚了,今天本祭司定要取你妖女一命不可。”老祭司怒氣衝天,臉色發青,腳下的樹根一擺,便直直地向姚羲兮衝來,雙手木之真氣已經凝聚到發青的地步。
“不可,前輩,不可上這妖女的當,她答應了我出來後便把這羊皮卷交予前輩,此刻她想反悔,前輩切無給她口實呀。”眼見兩人欲要交戰,姚重華連忙喝止道。
接著,姚重華一把拽著羲兮的皓腕,盯著她說道:“趕快把東西交給虞族前輩,不然我會再次將你拉入下麵另一個木元素之牢,不許再企圖反悔,你知道我會說到做到的。”
羲兮望著老祭司欲要上前的腳步一止,忽然又被後麵的姚重華抓住皓腕,並帶威脅般的警告,笑容漸漸收斂,回頭盯著姚重華,幽幽地說道:“原來我在你眼中是一個妖女,多謝誇獎了,真的不勝榮幸。”
說完,左手將羊皮卷一把拋到空中,扔向遠處無窮地碧綠色的空間,右手一擺,甩脫姚重華抓在其右手的手,一扭身雙手水元湧動,用水元平衡搖擺的身體,快速沿著樹根向遠處奔去,將姚重華與老祭司遠遠地甩在後麵。
老祭司見羲兮將羊皮卷甩向遠處的天空,趕忙雙腿的木之真氣湧動,腳下的樹根橫著一搖動,一把抓住在空中飛舞的羊皮卷,待接到羊皮卷之後,羲兮已經消失在碧綠色的空間之中,而姚重華根本無法留住羲兮的腳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在碧綠色的空間之內。
片刻之後,姚重華與老祭司出現在神殿祭台之上,羲兮早已從神殿出來消失於大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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