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兮望著姚重華看了半天,也不說話,樣子倒是十分癡迷,雙手將羊皮卷輕撚,收回衣袍之中,連忙問道:“怎麼樣,看到了什麼?別跟我說你什麼也沒看到,這話可是騙不到我的,老老實實說來,到時候便可少點皮肉之苦。”
羲兮將羊皮卷輕撚收起,姚重華目光跟著羊皮卷移動,直到羲兮將羊皮收入衣袍之中,才瞬間驚醒,抬頭望著滿臉嫵媚地笑容,又問羲兮軟中帶硬的話語,露出尷尬的笑容:“我知道,我不是姑娘的對手,姑娘無須敲警鍾般的提醒我,既然我看了這羊皮卷,羊皮卷上的經脈運行圖我自會告知於羲兮姑娘,隻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姑娘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姑娘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姑娘這羊皮卷上的秘密。”
說完,姚重華將腰一挺,一副任你殺刃你刮的表情,臉色露出堅忍之色。
羲兮見姚重華如小孩子般耍賴性的表決自己的心意,不由撲哧一笑,蘭花指按著麵紗,輕輕地掩著自己的嘴巴,笑道:“什麼條件,說來聽聽,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如果是過分的條件,你便不要說來,你就直接接受皮肉之苦吧。”
“這條件自然不是過分的條件,我要你將從虞部落拿到的羊皮卷歸還給虞部落。”姚重華一邊說道,一邊看著羲兮的臉色,見羲兮神色漸漸收斂,怕不答應,便又立即說道:“其實我將這張羊皮卷上的秘密告訴你了,這張羊皮卷便是對你無用,還給虞部落也無妨。”
“難道你不知道懷其璧有罪麼?”羲兮見姚重華如此認真的神色,不由向姚重華問道。
“這個,你別管,你隻需要還給他們便是,禍福自然由他們去擔當。”姚重華說道。
“也罷,我便答應了你,你快些將羊皮卷中的秘密一五一十說來,我盯著你的姚重華眼睛,便向跟我說謊,混過關,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說謊,我便遣兵屠了這部落。”羲兮仔細想想姚重華的話語,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知道羊皮卷中的秘密,那要羊皮卷也無用,倒不如送他一個人情,哄他說來羊皮卷中的秘密才好,於是羲兮便警告姚重華說道。
姚重華將‘戊巳甲乙,居首共友,所止列世,式氣光名,左互爻家,受赤水尊,戈茅斧芾’二十八字以及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地告訴羲兮,接著,蹲下身來,將從羊皮卷上看到經脈畫在地上,便於羲兮記憶。
羲兮仔細地聽著姚重華的敘述,以及姚重華用石子畫在地上的圖,見其說得極其詳細,倒不像說謊,便漸漸放心下來,邊聽姚重華的解說,邊暗自的思考,不停地點著頭顱。
“看,羲兮姑娘,這些圖便是我跟你說的羊皮卷上顯示的圖。”姚重華終於在地上畫完所有羊皮卷上的圖畫,指著地上排列整整齊齊地圖畫,對著羲兮說道。
羲兮看了一會,大概是將圖畫如數記下,便直起身來,盯著姚重華,眨眨眼睛,微笑地說道:“接下來,是不是請姚公子使用火元訣破開木元素之牢呢?”
“額,羲兮姑娘,我不能違背父王的囑咐,擅自使用火元訣的,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才好。”姚重華望著羲兮調皮笑容,為難地說道。
“哦,這樣啊,那先前姚公子跟我談什麼歸還羊皮卷之事,既然出不去,還談什麼歸還,遲早都要餓死在這裏,想歸還都無法歸還呢,再說,我是沒想到姚公子竟是如此迂腐之人,先前還在佩服姚公子好本事呢,竟會元素雙修,沒想到,竟是這般迂腐之人。”羲兮眉頭微皺,慢慢地諷刺道,一詞一句地紮在姚重華的心中。
姚重華被羲兮的話語羞辱地低下了頭顱,雙手拽緊拳頭,暗自思忖片刻,突然抬起頭來說道:“好,這木元素之牢我自會破去,希望你不要忘記答應了我什麼。”
“目前,我的火元之力暫時不穩,待我再好好的調息一番,明天絕對給你破去。”姚重華先前話語剛說完,見羲兮用眼神示意要他現在破開木元素之牢,連忙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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