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不要"
幾乎在同一時間，暖雪推開了小悅，讓子彈從自己的耳邊滑落過去。
哇哇哇哇……
因強烈的撞擊，雨冰哭了起來，卻一個不小心，讓古煜把孩子給搶走了。
"你幹什麼？把孩子還給我。"
"把孩子給你，你竟然打算離開，既然這樣，我就不會把孩子給你了，把孩子帶走，不準讓她看見孩子。"
"是"
"不要，不要……，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古煜，你不能這樣，不能……。"
"我不能，哈哈哈哈……"
古煜無情的笑了起來，很冷漠，卻有種君臨天下的壓迫感，讓人難以呼吸。
槍再次的抵在了小悅的前麵，小悅依舊不散也不躲，看著古煜，連表情都沒有改變。
"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
看著小悅，古煜沒有了往日的表情，有的隻是陌生的冷漠。
"我沒有背叛你，我隻是帶我的朋友離開，並沒有背叛你。"
"違背我的命令，還不是背叛我？"
"你變了，你變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讓人承服的人了，這樣的你，不會有好的結果，曾經的你，和現在的你，就是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你不配和以前的他相比較。"
既然生死已定，又何必在挽留，開始決定了救她，就必然有人會犧牲，死又有何懼，小躍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不要，古煜，不要，放了她，你放了她，放了她。"
暖雪站在他的麵前，槍口抵在她的心髒口，這都要怪她，如果她沒有求她帶她離開，就不會害她，都怨她。
"小悅，快走啊！走吧！"
趁古煜猶豫的時刻，暖雪対身後的小悅說著，如今的他，或許她也沒有能力去說服了，她沒有了信心。
"對不起，謝謝你。"
在古煜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小悅依靠著暖雪的身軀，漸漸的離開了，當古煜反應過來時，小悅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裏，換了個眼神，古煜看著暖雪，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
"放她走……。"
啪……
古煜無情的打了暖雪一巴掌，很重很重，暖雪的嘴角都已經流出了血漬，無情的看著他，卻看不出任何表情了，或許這個他，她永遠也認識不了了。
古煜取下了戴在麵上的古怪麵具，出現的不是那張腐爛的臉孔，而是以前天使般的他。
"你的臉……？"
暖雪擦了擦嘴臉的血漬，看著他的臉，發現不出任何的外加修飾，就像是純天然的一樣。
"我的臉根本就沒有毀容，這隻不過都是為了躲避追殺者所裝扮的。"
"你……竟然騙我。"
暖雪搖著腦袋，有點心灰意冷，她不願意相信，以前她最願意相信的人，此刻竟然騙了她，騙了她。古煜拿出了手機，不知道撥打了什麼電話，隻是聽見幾個字而已。
"徐小悅，殺。"
"不要……，不要……。"
拉著古煜的手，想要挽留，但還是晚了一步，古煜掛掉電話，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僅僅隻是拉著暖雪的手，向屋裏走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暖雪害怕的想要掙脫，卻沒有任何辦法。
將暖雪拉向屋裏，將她重重的扔向了床頭，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禁錮了暖雪的雙手，嘴堵上暖雪的唇，不容暖雪反抗，他也沒有了一絲一點的憐香惜玉，倔強了許久的淚水從暖雪的臉頰上滑落，流入口裏，是苦澀的，像沒有加糖的咖啡。
"你哭了"
不同的味道也流入了古煜的口中，他看著暖雪，有一片刻的失神了。
他放開了暖雪，轉身走了出去，這樣或許就夠了。
暖雪的淚水止不住的向下流，以前最不會傷害她的人，此刻卻是把她傷的最重的一個人，他從來都不曾這樣去想過，她的他是完美的，如今，卻是這樣的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