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晴倒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聽著歐陽曦在行動電話那端滔滔不絕的吐槽著,有些冷汗:“真的是這樣嗎?”
行動電話那端的歐陽曦斬釘截鐵的回答:“真的是這樣,我和邱澤結婚的時候唐寂哥都給邱澤放了假的,裏裏外外忙了很久的,他又不肯交給那些承辦婚禮的人做,所以花束啊,要請什麼嘉賓了,席位擺放什麼的都是他弄的,可麻煩了。”
“額……”初雨晴細想了下也覺得歐陽曦的話也對。
“雨晴,我和你說那幾天邱澤都忙到很晚的。”
歐陽曦這樣說著,可是初雨晴卻聽不出她心疼的意思:“曦曦,那你當時幹嘛了?”
“監工啊!我答應嫁給他已經很給他麵子了。”歐陽曦如是說。
………………果然是這樣,初雨晴如是想。
“ 雨晴,我聽邱澤說唐寂哥已經開始準備你們的婚禮了,是唐寂哥啊,這麼多年,他都是萬花叢中過,現在他居然這麼認真的準備婚禮,是不是感覺很幸福?”
初雨晴也彎起了唇角,點頭,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在打電話,歐陽曦根本看不見,隻能說:“是啊,他一直準備著,要不是今天說起,我都不知道,不過什麼都不插手隻讓他一個人弄,會不會太辛苦了?”
她不是歐陽曦,可是狠不下那份心。
“雨晴,你也太小看唐寂哥了,一個婚禮而已,他可是‘惑’組……”
“曦曦?或什麼?”行動電話那端沒了聲音,初雨晴問了她一聲。
“哎呀,沒什麼,雨晴,你別忘了唐寂哥可是CPN的老大。”
“那你不是說很辛苦嗎?我怕……”
“怕什麼?當初邱澤累那樣是因為我故意要懲罰他,總是雞蛋裏挑骨頭,額,雨晴邱澤的宵夜做好了,我先掛了啊,拜拜。”
“拜拜……”初雨晴再一次同情了邱澤。
邱家別墅裏。
歐陽曦穿著粉粉的兔子睡衣,有些委屈的坐在床頭上看著對著自己笑眯眯一言不發的邱澤,撇嘴:“我也是不小心啊,不是沒說出來嗎?再說了,雨晴也不知道‘惑’組織是什麼。”
邱澤儒雅的一笑,點頭,溫聲溫氣的說:“你以為雨晴是傻子嗎?她的大腦裏麵裝的又不是榆木。”
歐陽曦瞪眼:“邱澤,你別把你這套笑麵虎的姿態帶到家裏來,我不吃你這套,再說了,我都糾結死了,雨晴和唐寂哥之間……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邱澤歎氣,看著床上那隻兩眼發紅的兔子,從座椅上起身走到床邊,把小兔子攬到自己的懷裏,溫聲勸她:“寂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不會那麼糟糕的。”
“可是那雨晴怎麼辦?如果雨晴真的知道了初楓慕的死是唐寂一手造成的,那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