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第二擊!”
沒等宋羽寒穩住身形,公孫烈的第二波攻擊就到了,一道罡氣快如閃電,迎麵襲來。
宋羽寒飛退了很遠,剛剛穩住,根本來不及避讓,但是他性格堅毅無比,把劍一橫,運起雲華心法,碰接了這一擊。
轟的一聲,這一擊的力量非同小可,把宋羽寒再次擊退了幾大步,他的手上已經被擦傷,嘴角也流出鮮血,明顯受了傷。
“哈哈哈,公孫長老,你別得意,我還沒事。”
宋羽寒強行起身,壓住翻湧的氣血,暗暗在手心敕了一道定魂符。公孫烈眼見他受了傷,知道機不可失,舉起大劍,再度襲來。
“移山填海第三擊!”
這是公孫烈聚集全部力量的一擊,他要一擊必殺。
地麵不停的顫動著,離他距離較近的幾個叛軍士兵竟被這巨大的力量震得口吐鮮血,紛紛倒地。
宋羽寒握緊了青霜寶劍,心想:“成敗在此一舉,這是他的絕命一擊,挺不住就要死。”
那把大劍呼嘯而至,帶著移山填海的力量從上方劈了下來。
“通靈固身真訣!”
眼看這一擊就要下來,宋羽寒大喝一聲,聚斂罡氣形成一個氣盾。就在這一瞬間,薑先快速衝了過來,也持盾頂了上去。嗵的一聲巨響,二人合力擋住了這一擊。
公孫烈沒有想到這個情況,動作稍微緩了一下,宋羽寒抓住機會,顧不上自己的內傷,疾步上前,左手啪的一掌印在了公孫烈的肋下,這是太虛觀的定魂符。
公孫烈的身體馬上僵住,他知道大事不妙,急急地運氣衝破玄關,這時候公孫期飛身而至,揮舞著巨斧逼退了薑先和宋羽寒。
“宋兄弟,你沒事吧?再堅持一會兒,我們的援軍已經趕到了。”
“沒事,薑統領,你趕緊把戰士們集合到一起。”
遠處號角聲響起,是天機營的援軍。
公孫烈強行運氣衝破了定魂符的束縛,也是喉頭一甜,受了點內傷。
他收起大劍,和公孫期雙目相視,點了點頭,繼而高呼了一聲白狼部族的土語,所有的叛軍士卒聽到之後,紛紛如潮水一般向後退去。
就在這時,天機營的援軍到了,當先一位將軍銀盔銀甲,手中一把長刀,縱馬狂奔而來。
公孫烈二人率領叛軍向山穀中逃去,留下了滿地的屍體和散亂的兵器。
宋羽寒這次受了不輕的傷,吐了一大口鮮血,他馬上服了一顆丹藥,暗暗運氣調息,剛才好險,那個公孫烈的修為絕對不低,如果不是薑先跑過來共同擋了一下,估計自己傷得更重。
宋羽寒坐在一邊調息,薑先跑到那位銀甲將軍麵前,行了個軍禮,那將軍吩咐了幾句,天機營的援軍立刻分為兩隊,一隊留下打掃戰場,另一隊人跟著那位將軍對公孫烈的叛軍狂追而去。
“小兄弟,你受了傷,就留下來吧,隨傷兵一起到流光城休息。我要隨伯龍將軍去追擊。”薑先對宋羽寒道。
原來馬上那個銀甲將軍,竟是流光城新任的副將軍伯龍。
“我沒事,隻是小傷。我和你一起去,說不定能幫上忙。”宋羽寒可不想隨傷兵進流光城。
“那好吧。”薑先倒是快人快語,立刻喚來兩匹馬,和宋羽寒尾隨伯龍將軍的大軍而去。
山穀中,公孫烈和公孫期把叛軍士卒分散到叢林當中,有些傷得比較嚴重,失去戰鬥力的士卒,竟然當場就被格殺,場麵十分血腥。
“準備好了嗎?”
“萬無一失,籌備了整整三年,等的就是今天。”
“那就好,薑先這個粗人不足為慮,我們要幹掉的,是前來支援的定遠。”
“可是,可是我們放那個家夥出來,可是天大的禍端啊!”
“隻有借助這個力量,我們才能攻占流光城,管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