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競技場無聲無息的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個個子高,一個則矮一點。
然摸了摸自己這張平凡的臉,“初歌,為什麼你一定要帶著麵具呢?不如摘下來易容。”
沐初歌垂眸,“不用,麵具挺方便的。”她的真容不能被看見,因為一旦暴露,沐初歌敢肯定她父親一定會殺了她的……
“對了,你知道關於殿主沐音霖的事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怎麼知道他叫沐音霖?”然看著沐初歌尷尬的麵孔歎了一口氣,“殿主他的等級無人知曉,隻知道他是大陸第一人,年僅二十八歲,在二十歲時娶了月家嫡女做正妻。”
沐初歌的眼神越來越幽暗,就是因為怕月家發現他有妻兒才對她們趕盡殺絕嗎?“還有嗎?”
然苦笑,“我又不是七大家族的人,我知道的挺多了。”
看著還未開場的比賽,沐初歌又道,“不是打擂嗎?怎麼來到競技場了?”
“天命競技場一年舉辦一次擂台賽,為期一個月,第一的有獎勵。”然解釋道。
“是不是我今天就要上去。”沐初歌皺著眉,她連一招半式都不會啊!
“不是,你隻要在最後一天打倒守擂人就可以了。”然說著,轉頭看著沐初歌,就算他知道的再多,再厲害,他也隻是個少年,充滿熱血的少年。
比賽很快的就開始了,首先上台的人階級都不高,隻是像在擂台上刷刷知名度。
這裏的比賽果然跟然說的一樣,血腥,殘暴!鮮血滿地流,他們一出手就下狠勁,更是有的比賽選手把人的胳膊腿都砍斷了。
沐初歌皺眉,然以為沐初歌是看不了太殘暴的東西,畢竟——隻是一個孩子。
“要不咱們先回去吧!”然建議道。
“回去幹嘛,比賽還沒有結束,花了兩千個銅幣呢。”沐初歌看了然一眼,赤果果的斜視。
然有些哭笑不得,因為在這裏,一百個銅幣等於一個銀幣,一百個銀幣等於一個金幣,一百個金幣等於鑽石幣,一百個鑽石幣等於一個黑幣。雖然兩千個銅幣對於一個普通人家來說是大半年的收入,但對神罰來說是事嗎?
“你看的了嗎?”然有些擔憂。
沐初歌轉過頭來看然,知道然是關心她,語氣不冷不淡,“我隻是在想他們為什麼不用元素或玄氣,用這麼野蠻的打發跟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他們隻是小蝦米,今天最高的也隻是黃階,能用什麼厲害的招式!你等後半個月的,肯定會讓你大飽眼福的。”然又盯了擂台幾許,又歎了一口氣,“算了,他們等級還沒有你高,我還是帶你去修煉吧。”
話音剛落,然拽著沐初歌的手腕,瞬移到他們租的客棧,由於他們坐在一個角落,幾乎沒有人看見,隻是一雙陰柔的眼睛盯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幾許。
“你喜歡什麼招式。”然看著沐初歌,眼底泛起他都沒有察覺的溺寵。
沐初歌驚訝的看著然,這還可以挑的嗎?不是一般師傅會什麼她就學什麼嗎?“光元素,破壞力強,攻擊能力大,要針對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