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還沒有走進千皇賓館沐初歌就聞到一絲血腥味。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沐初歌垂眸,等著中年男人過去。
中年男人停在沐初歌麵前,嘴角一勾,“怎麼識破的?”
沐初歌沒有說話,隻是溫和的笑笑,抬眸盡是殺意,很快又盡數掩藏好。
“死了?”沐初歌輕笑,與其說是疑問句不如說是肯定句。
中年男人靦腆一笑,“不謝謝我嗎?”
沐初歌沒有回答,轉身上了車。
中年男子輕挑眉,暗道,這女人真冷啊。
暗月總部。
“我問你,沐落七呢?”沐初歌質問著坐在首位上的老大。
“我怎麼知道。”一號嗜血的一笑,眨眼的功夫,一把匕首就架在沐初歌的脖子上,“難道,這就是你對老大的態度嗎?”
沐初歌眨了一下眼,苦澀的道,“老大,我,太著急了,沐落七到底在哪裏。”
“我,”一號把著刀用勁,鮮血便從沐初歌雪白的脖子上滑落,“怎麼知道,嗬嗬。”
一號嫌棄的甩了甩染血的刀尖,想坐回去。
“沐落七在哪裏?”沐初歌垂眸,聲音冷清。
“你煩不煩啊!”一號轉過來,隻見,沐初歌抬眸,眸子裏盡是殺意,“不是說過不許動她的嗎?怎麼?派她去血堂了嗎?嗯?”
酒吧裏,盡是震耳欲耷的歌曲,無數男女在這裏跳舞,揮霍著金錢與青春。
吧台上一個女人在喝酒,女人暗黑色的裙子,雪白的皮膚,精致的五官透著慵懶的氣息,栗色微卷的長發披在後背上,無一處不在勾引人,可卻沒有一個人靠近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你來了。”女人聲音淡淡的,似乎聞到血腥味,轉頭看著沐初歌,“你不是答應我,”
“你不是也答應我把報仇的事放下嗎!”沐初歌看著沐落七,心裏異常難受。
沐落七恍若未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的喝下。
“你還喝!”沐初歌奪過酒杯狠狠摔在地上,“你知不知道,你會死的。”
沐落七也不生氣,就坐在位置上聽著沐初歌的怒吼。
“砰”突然,沐落七抓起桌子上另一個倒滿啤酒的酒杯狠狠的潑向沐初歌,“你多厲害啊,你多牛啊!你什麼都知道。”
“今天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明天他就是血堂的人了!你覺得你鬥得過這個世界頂尖殺手組織?”
啤酒順著沐初歌黑色的長發流下,一些酒滑到沐初歌的下巴上往地下滴。
“一定要報仇嗎?”沐初歌聲音暗啞,“報仇和我你選什麼?”
沐落七頓了一下,“你都報完仇了,還不許我報?”
“我知道了。”沐初歌深深的看了沐落七一眼。
其實,你說選我,我會幫你報仇的,你說報仇,我也會幫你的,可,為什麼你選報仇時心裏這麼疼呢,不是,都知道結果了嗎?
我才不會跟你一起去呢,你這麼笨,一定會拖我後腿的,所以,隻有我一個人去了,你,保重。
無論心裏怎麼翻騰,沐初歌什麼都沒有說,一切都鎖在這一眼裏了。
當晚,血堂爆炸,損失近百名殺手,沐落七大仇得報,沐初歌身損。
“是一個廢物!”一個聲音尖銳的女聲在沐初歌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