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是連渣都沒剩下是吧?”李白這樣的問,同時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
“那就看你問的是不是絕對情況了。”睜著死魚眼的應龍在這個時候插話道。
“絕對的情況這麼說?不是絕對的情況下怎麼講?”仍然處於巨大驚恐之中的李白問道。
“非絕對的情況下,是的。而絕對的情況,嗯,物質不滅的理論你知道吧?”應龍說著,笑了,笑的很賤。
“別讓我時時提醒你要有一個師兄的樣子啊。應龍!”真武大師兄無奈嗬責。
“呃,李白,見過羽鶴師兄、應龍師兄、真武大師兄。”堪堪從驚恐中緩過神來的李白連忙對站在他麵前的三人行禮。
“李白師弟師弟好。”真武大師兄和羽鶴回禮。
“切。”嗯,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這是誰了。
“那麼,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李白向眼前的三位嶽白書院師兄請教。
“一般來說,第一次通過測試的學員不會在嶽白書院停留太長的時間。所以,我建議你可以提出一個問題。”真武大師兄負手說道。
“呀嘞?!也就是說我似乎是冒了很大風險闖進這裏,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呢,就隻剩下一個問題了?!”李白被真武大師兄的話又給搞蒙比了。
“放心,嶽白書院的一個回答,絕對當得起你冒這麼大的風險。”真武大師兄笑著說道:“況且,這還僅僅是你的第一節課。總的來說,血賺。”
呃,搞得這麼正式,弄得我都不太好扯一句“來時候的火車票誰給報了?”了啊。李白這麼想著,而後心有所感;那一種強有力的抽離感,果然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那麼,要抓緊時間問一個什麼問題呢?
那麼就簡單點的好了;我是誰,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生存的意義是什麼,毀滅的邊緣在哪裏?
“對了,看到你這個表情我覺得我需要提醒你,一旦你問出需要耗時解釋,以及即便簡單解釋了,你卻聽不懂的問題之後。你是沒有重新提問的機會的。”真武大師兄似乎隱約猜到了李白會問出一個什麼的問題,急忙打了一針預防針。
嗎的,規則定的這麼嚴密,是為了防備誰呢?還是以前也出現過像自己這麼蛋疼的生員嗎?
李白這樣想著,表情依舊逃不過真武大師兄的法眼。隻見身高一定超過兩米的真武大師兄隨手將應龍拎到了李白的眼前道:“來,參觀一下規則之下的受害者。他當年嘚嘚瑟瑟問出的問題是,壓神獸母蠍尾蜂後的產後護理。”
“切!”即便被人整個拎起來,應龍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欠打。
那種抽離感越來越強烈,周遭的一切隱隱開始有了不真實的即視感。嗎的,快點想啊!似乎已經沒什麼時間了。那麼我現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麼呢?當然是提升實力了!可,這種問題應該也會被歸屬到需要費時解釋的那一類的吧?或者說,這個問題太水,非常容易得到一個無比正確的廢話,那就特麼很蛋疼了。
那麼,果然應該問這一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