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身體毫無形象的躺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俊美無儔的男人手裏拿著個遙控器胡亂的按來按去。
在這方世界也呆了挺長一段時間了,新奇的東西也都膩了,男人心情開始不耐起來。
看,這電視上播得都是些啥子!要死要活的,真是腦殘的沒邊了。
男人不停的換著台,嗯,這個林妹妹還不錯,演技挺好,不過,男人的目光也沒停留多久,便將遙控器隨手一丟,起身來到陽台,扭扭身子,看向窗外。
外麵正好夕陽夕下,火紅的晚霞飄在天邊,豔麗無極。
男人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感覺挺無聊的,還是去別的地方逛逛吧!
隻是去哪裏才好呢?男人蹙著眉想了好長時間,也沒得出個結果。
正在這時,樓下有個有點邋遢的女人從外麵回來。
男人看了看,發覺是隔壁那個經常看兩隻雄姓交配的女人,不由計上心來,邪魅一笑,手在虛空一劃,一個普通人看不到的黑洞出現,那個邋遢的女人瞬間就被黑洞給吸進了洞裏,一下就不見了。
嘖嘖,送你去好玩的地方玩一玩,不用太感謝本座噢!男人嘿嘿笑了一聲,身子也慢慢消失在了原地。
卻說唐敖中了探花,卻不料有位言官上了一本,說唐敖於宏道年間曾在長安與徐敬業、駱賓王、駱思溫、薛仲璋等結拜異姓兄弟,後來徐敬業謀反,唐敖雖不在內,但以前既與叛離結盟,終究非安分之輩,今登黃榜,將來出仕,恐不免結黨營私,但請旨謫為庶人。
本章上去之後,大周皇帝武則天遣人私訪,知曉唐敖並無劣跡,因此施恩,隻降為秀才。
唐敖不由氣惱。不免思思想想,遂有棄絕紅塵之意,即將仆從遣回,自己帶著行囊,各處遊玩,暫解愁煩。一路上逢山起早,遇水登舟,遊來遊去,不覺半載,轉瞬臘盡春初。
這日,不知不覺到了嶺南,前麵已是妻舅林之洋家門,相隔自家不過二三十裏路,距離雖近,但唐敖心灰意懶,羞見兄弟妻子之麵,意欲另尋勝境暢遊,便登時去了。
而其妻舅林之洋,此時正使人挑發貨物,匆匆忙忙的,正準備出門前往外洋。
林之洋乃HB德州平原郡人氏,寄居嶺南,素業做些海船生意。父母已去世,妻子呂氏,跟前有一女,名喚婉如,年方十三,生得品貌秀麗,聰慧異常,往日常坐海船跟著父母飄洋。如今林之洋又去販貨,把家務托於丈母江氏照應。
正要起身,忽見唐敖到他家來,彼此道了久闊,讓至內室,同呂氏見禮,婉如也來拜見。
唐敖還禮道:“侄女向未讀書,今兩年未見,為何滿麵書卷秀氣,莫非近日也學小山不近針黹,一味讀書了。”
原來小山即唐敖之女,美貌端莊,天資聰俊,喜愛讀書,凡有書籍,一經過目,即不能忘,又得父親、叔叔指點,不上幾年,文義便已精道。
林之洋道:“她原想讀書,俺也知道讀書是件好事,平時俺也替他買了許多書,奈何俺這些年多病窮忙,哪有工夫教她,不過時刻拿著字帖臨摹罷了。”
唐敖不由訝然:“侄女所臨何帖,可取來一看?”
林婉如道:“侄女既不認得,又不知從何下筆,隻好依樣畫葫蘆,細細臨寫,平時遇著小山姐姐,怕她恥笑,便從未談及,今寫了三年,求姑父看看批改。”
說罷,便將字帖取來。
唐敖接過一看,原來是本漢隸,再細細觀看,婉如所臨,隻見筆筆藏鋒,字字秀挺,不但與帖無異,內有八字,竟高出原帖之上。
看罷,不覺驚歎:“如此天資,若非宥慧,安能如此,此等人若令讀書,何患不是奇才。”
林之洋一旁道:“說這些作甚,俺連年多病,不曾出門,好在近來身體安康強壯起來,正要販些貨物到外洋碰碰財運,好過在家坐吃山空,隻是一來,又要吃些辛苦了。”
唐敖聽罷,卻正中下懷,便趁勢說道:“小弟因內地山水連年遊玩殆遍,近來毫無消遺,而且自都中回來,鬱悶多病,正想到外洋看看海島山水之勝,解解煩悶,舅兄既有此行,真是天緣湊巧,萬望攜帶攜帶,小弟帶有貽費數萬金,途中斷不有累,至於飯食,舟資,悉聽分會,無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