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本宮自個回宮,總行了吧!”芸妃說完轉身低著頭剛走了幾步,迎麵撞到一個人,她心情極差,以往乖張的假麵具這會兒氣的忘了戴,氣呼呼道:“哪個不長眼睛的,竟敢撞本宮!”
太後聽了老臉氣成了豬肝色,幸而太後非常有修養,隻是平聲靜氣的道:“芸妃,注意你的措辭!”
“啊!太後娘娘,請太後娘娘恕罪!”芸妃一抬頭,頓時嚇得癱軟在地,她竟一不小心辱罵了太後。
太後沒叫她起來道:“你就先跪著,好好反省反省吧!灩兒,你可怎樣?沒有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吧!”
灩兒搖搖頭,迎上去,讓出椅子來:“臣妾無恙,母後快請坐,實在是芸妃妹妹鬧得有點過火了,所以臣妾隻好請母後和皇上來為臣妾主持公道,事情是這樣的……”
聽灩兒說完整件事情,太後道:“這好辦,讓哀家的人去搜芸妃的人吧!然後再讓徹兒的人,搜查你的宮殿,還你個清白。”
“如此甚好。”灩兒點點頭。
芸妃不肯,但絕不敢同太後說硬話,便道:“太後,您饒了臣妾這一回吧!臣妾剛才不是故意的,但請太後不要聽信皇後姐姐的一麵之詞,臣妾宮裏的人,大多都是跟了臣妾許久的老人,臣妾相信她們的人品,請太後娘娘給臣妾一個麵子,否則臣妾以後怎麼在宮裏抬得起頭?”
“你抬不起頭,那皇後了?這種事情你都做出來了,看來你的人品都不值得人相信,來人給哀家搜查那群人!”太後冷聲道。
頓時那群人被搜查了起來,其中一個還沒有人搜他,就跪了下來,全身都在發抖,還沒搜,一個上頭紮滿了針的布娃娃就從他的袖口裏掉了出來,他想去撿,被一個眼疾手快的宮裏給撿到了,拿到太後麵前:“太後娘娘,我們搜到了這個,上頭寫了芸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太後看了一眼,便問那跪著的太監:“好大的膽子,你怎麼會有這個?”
“太後娘娘饒命啊!這是芸妃娘娘讓奴才這麼幹的,芸妃娘娘說隻要奴才在搜查鳳宮時把這個拿出來,皇後娘娘必死無疑。”那人嚇得渾身發抖。
芸妃聽完,臉色更加難看,卻還強作鎮定的對太後道:“冤枉啊!臣妾怎麼會做詛咒自己的事情了?一定是皇後姐姐想陷害臣妾。”
灩兒聽了覺得更好笑了:“本宮為何要陷害你?本宮等級比你高,也比你得寵,我為何要陷害你?”
“你嫉妒我貴為公主,你怕我的兒子會當上太子!一定是這樣的,太後請您為臣妾做主!”她不能敗,對!她還要繼續鬥下去!她有父皇母後撐腰,怕什麼?
淩徹恰好這時候到了,聽到這一句,覺得十分好笑:“朕早已讓禮部擬旨立皇長子為太子,聖旨過幾日就會宣讀,灩兒是早就知道的,她為何要嫉妒你?就算你昔日是公主,但現在她是朕的皇後,皇後還比不過公主嗎?來人頒旨下去,芸妃誣陷皇後,罪大惡極,今人證物證俱在,廢芸妃貶為庶人,打入昭和殿,永生不得出。其餘從犯壓入天牢,審後由刑部發落。二皇子從今以後交由皇後撫養。”
芸妃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居然直接被打入了冷宮,她可是一國公主頓時氣的紅了眼,站起身來,指著淩徹道:“我可是雲來的公主,你敢廢了我可要想好了,我的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朕等著,來人!把她拖下去!”淩徹倒要看看雲來國到底有沒有這個膽量,反正他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此刻隻是缺了一個出兵的理由罷了,芸妃若是能給他一個再好不過。
禦林軍中站出來一群人將芸妃拖了下去,灩兒還是有點擔心,拉了拉淩徹的胳膊:“這樣好嗎?”
“放心,朕已經準備好了!”淩徹忍芸妃,已經忍了很久了。
兩個多月後,雲來國果然發難,宣稱如果淩徹不放出他的女兒,並且處死竇豔,立芸妃為後,否則就要與觀南國一起發兵,征討榮慶國,給淩徹一個月的時間考慮。
淩徹千算萬算,沒想到觀南國會站出來與雲來國為伍,這下可是難題了。
灩兒聽說後,也很擔心:“皇上那我們還有勝算嗎?”
“勝算不大,可這一仗勢必要打的,朕不可能被雲來國牽著鼻子走,更不會殺你立她為後,想讓朕做傀儡皇帝,想都不要想。”這一仗淩徹肯定是要打的,隻是現在還沒有信心罷了,竇堃剛剛受傷初愈,此時又來了個觀南國,這個該死的觀南國竟然跳出來攪局!
“這觀南國為何要幫雲來?”灩兒不解,解鈴還須係鈴人,了解緣由比較好下手。
“雲來國盛產美女,雲來一共有三個成年的公主,一個嫁給了朕,一個嫁給了突厲王,一個嫁給了觀南皇。這三個中,一個在突厲王出時跑掉了,給朕這個,朕沒上當,看來這觀南的皇帝是看上那個女子了,竟肯為了那個女子興兵攻打我榮慶國,聽說觀南的皇後想阻止,居然被休了。”真可謂昏君一枚。
灩兒暗暗記下,心中有了一計,當日就讓人給西臨公主遞了一封密函過去。
半個月後,西臨公主給灩兒寫了回信,灩兒看到後很高興的去找淩徹:“皇上,您看這個。”
淩徹看完後,抬起頭來看向灩兒:“這是?”
“觀南國的前皇後,也就是月國的長公主要來榮城了,臣妾讓皇姐派人去尋了好久,總算有眉目了,如果我們能跟月國結盟,勝算肯定會增加不少!”以力打力,這是最不損耗自身的辦法,月國的長公主現在肯定恨死了她以前的夫君和那個雲來的公主。
“你是怎麼請到她的?聽說那位公主可是很難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