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等這男人的藥效發作起來,會像個禽獸,肯定會把皇後扒光的,何必多此一舉。”
“也是。”
然後,這兩個腳步聲漸漸走遠了,聽見關門聲後,灩兒睜開眼來,想看看身邊的男人是誰,但她的頭是被仰天放的,所以根本看不到旁邊,她想她是中了什麼奇怪的毒,很清醒、聽得見、也看得見,想來是要害她的那人想要她清楚整個過程,然後痛苦終生。
那被下了藥的男人也醒來了,他覺得頭好暈,“這是哪……”
他坐起身子來,卻突然發現這並不是他的屋子,這屋子很大,很氣派,這是哪?他剛要掀被子下床,才發現旁邊竟然還睡了一個人,他抬頭看過去,頓時一驚:“灩兒?不對,該叫你皇後娘娘,你怎麼在這?”
灩兒根本開不了口,隻是以同樣驚訝的眼神看著滿臉通紅的他,竟是蘇涼!
“你說話!”
灩兒眨了眨眼睛,他想了想問:“你被點穴了?”
灩兒又眨眨眼睛,她想很可能是。
“看來是有人要陷害我們,我帶你離開這裏!”蘇涼剛要去抱她,卻在觸碰到她的那一瞬間,有了不該有的感覺,他居然想去撫摸她的酮體,這怎麼可以了!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滿頭都是汗,身子似乎也滾燙著,跟以往發燒感冒時的滾燙不一樣,這一次熱源來自於他的腹部,他不傻,又是娶了妻子的,怎麼會不明白:“我被人下藥了,不好!”
灩兒看著他,心裏也很著急。
蘇涼想出去找人來幫忙,可是他才往床下走了幾步,突然呼吸急促的回過頭來,自己也難以控製的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他覺得好難受,全身都發癢,而眼前這個女子,曾經是他想要娶回家的女子,此時看著她這副躺在床上隻能任人宰割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可她是皇後啊!碰了她,他的全家都要陪葬,還有他的新婚妻子,可能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了。
想到這裏,他顫抖著手,把手縮了回來,坐到離著她遠一點的地方,可是很快,當更強的一波藥性襲來,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然後像是充血般的發紅起來,他情不自禁的再次看向灩兒,想要擁抱她,眼中的欲望更濃,灩兒知道此時自己是唯一可以幫他和自己的人了,她楚楚可憐的望著她,滿臉都是淚水,希望這樣能打動他。
蘇涼低下頭想要吻她時,手上突然觸到一些濕潤,他一怔,找回一些理智。
他不能讓灩兒恨他,也不能對不起真心待他的妻子,蘇涼一狠心朝著床下摔去,但這點高度是不能將他摔暈的,蘇涼對著一旁的牆壁,再次用力撞了上去,他全身沒有多少力氣了,試了好幾次才撞出血來,卻沒有暈過去,但頭上的疼痛總算可以讓他清醒的撐一會了。
灩兒剛要鬆一口氣,突然門被人從外頭一腳踢開,是淩徹的腳步聲,她聽得出,當即安心了,因為相信,因為相信淩徹對她的信任和他這個人,灩兒終於安心了,相信自己能夠保住清白了。
淩徹見到殿內的情景也是一怔,灩兒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一動不動,但好在她還穿著衣服,應該是沒有出事,再看旁邊的牆角滿頭是血的男子,他頓時明白了,對身後的一幹人道:“趕快宣太醫。”
說完他快步走道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抱進懷裏:“灩兒,你怎麼樣?”
灩兒用很安心的眼神望著他,淩徹看她滿臉都是哭過的很久,知道她一定很害怕:“不用怕,朕就在你身邊,沒有人能傷害你。”
灩兒隻是看著他,一動不動。
淩徹也發現她的不對勁了:“你怎麼不說話?”
灩兒望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有個侍衛看出名堂來了,走上來道:“皇上,娘娘很可能是被人點了啞穴,卑職可以為娘娘解開穴位。”
“快解開。”淩徹讓他上前。
那人上前解開了灩兒的啞穴,灩兒終於能說話了,她道:“我身子也動不了。”
那人又在她身上按了一下,灩兒終於可以活動全身了,灩兒趴在淩徹懷裏道:“皇上,我沒事。倒是蘇公子好像傷的比較厲害。”
淩徹看向角落裏那個年輕男子,讓人把那男子先抬到床上躺著,有侍衛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止血藥給那人敷上,淩徹才問灩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