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羊還是披著羊皮的女狼?(1 / 2)

而身在漪瀾殿昏迷不醒的她是蕭丞相的獨生女,同時也是一國之後。

蕭霸天在等待,但這種等待,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換句話說,他已經迫不及待,恨不得即刻舉兵進宮拿下皇太後離琦,坐上那個金光閃閃的龍椅。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忍耐,為了這個計劃,他甘願屈服在皇太後的嚴威下足足十年之久,為了博得皇太後的信任,他更是拋棄了尊嚴,與其說他是一朝之相,不如說他是皇太後的走狗。

朝中大臣們,對他敬而遠之,避而逃之。

敬而遠之的大臣大多都是他的門生及那些不想與他交好的大臣。在公事上他們說話非常的客氣,不敢遷怒於他,以防招來殺身之禍。

避而逃之,說的是那些膽小怕事、未雨綢繆的大臣,這些人不是逃避就是奉承蕭霸天。

又過了兩日,這天清晨,陰沉的天空逐漸散去烏雲,一縷強光穿透雲層,投射在偌大的皇宮中。

於此同時,身在宮外的蕭丞相,收到安插在宮中密探傳出的消息:皇上駕崩了!

一個時辰後,蕭丞相呆著五萬精兵,一舉攻破了宮門,滴血的長劍高舉,掃了掃靜如死水的皇宮,高聲道:“給我殺,拿下皇太後離琦頭顱者,賞黃金萬兩!”

五萬精兵即時如群蜂向各處湧去。

與其說一舉攻破城門,不如說是不費一兵一卒。當他帶兵來的宮門前時,那皇宮大門早已大開,完全無將領把守。

當他們進入宮門後,皇宮內,更是沒有禦林軍巡邏。

他的得力手下覺得事情詭異,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道:“丞相,不妥。”

蕭霸天掃視著麵前這座一眼看不盡的皇宮,麵露貪戀之色,沉聲問:“有何不妥?”

“丞相不覺得這皇宮靜得詭異?”

皇宮不但靜得詭異,而且肉眼所見之處,空無一人。

“皇上已駕崩,估計他們早就帶著皇太後卷包袱跑了,那些膽小如鼠大臣,都是不堪一擊之輩,今日過後,謹朝要改朝……”還未說完,蕭霸天眼睛瞪圓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漪瀾殿靜得詭異,躺在床上的一國之後突然睜開眼睛,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整個漪瀾殿的溫度似乎徒然減低了數度。

那雙冰冷的眼眸,透著令人發寒的冰冷,冰冷中卻蘊含著一絲疑惑不解:“這是哪裏?”

她那冰冷而有神的大眼睛,掃視著一切,在她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古樸,但古樸中卻又略帶奢華。

她記得在沙漠中和國家情報局的影風打鬥,雙方勢均力敵,大戰了三天三夜,最終她點燃了自己身上的炸藥,抱著影風同歸於盡。

“難道我還活著?”又掃了掃周圍陌生的擺設,冷聲道。

緩緩地,追月下了床,來到了一麵大銅鏡前,當她看到鏡中的之人,冰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懼:“這是誰?”

鏡子中的樣子完全不是她,可是自己卻站在鏡子前。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冷靜數秒後她便隱約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鏡中的她,身材凹凸有致,細腰如柳,黑亮柔順的長發垂直到股部。瓜子臉,柔弱惹人疼愛、憐惜的麵容,精巧的嫩鼻,緊緊抿著得薄唇,配著一雙冰冷的眼眸,給人一種柔中帶冷,沉默寡言,不喜歡與人接觸的感覺。

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膚色,在她下床的那一刻便奇異的逐漸恢複紅潤。

驀然,她聽到了一陣急劇的腳步聲,隨即警惕了起來,轉身盯著門口。

數秒後,一名一身藍衣,戴著宮帽的太監總管帶著數名腰掛配劍的禦林軍,在他與禦林軍的中間,是三隻純黑色毛發、似狼非狼似犬飛犬的動物。

它們踏著高傲的腳步,抬著驕傲的頭顱,猶如鈴鐺的大眼睛瞧見追月的身影時閃過一絲不屑,仿佛在它們眼中追月如同被它們踩在腳下的螻蟻,不堪一擊。

那名領頭的太監總管托著金黃色一尺之長的棉布走了過來,來到追月麵前,身後的三頭身高高達一米的動物和禦林軍也隨之停下了腳步,靜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