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牧的,小心!!”衣彩看到那家夥不懷好意,頓時急得大叫,衝了過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聽到衣彩的叫聲,再是無力的呻吟,牧安臣慌忙轉過身,衣彩軟軟地靠著他,嘴角掛著蒼白的微笑。
“姓牧的,你可真是豬頭啊~~~不會朝後麵看看啊。氣死我了。”衣彩昏沉沉地躺在牧安臣的懷裏,還是不滿地罵到,鮮血不住地從肩膀流出來。
牧川的人已經趕到了,攻擊他們的人瞬間四散著逃開了,可惜,所有人都擔心少主的安危,也就放棄了追敵。
“衣彩,喂,你沒有事吧,你不會有事的。”牧安臣扶住她的肩膀,吼著。
“你白癡,我是被捅了一刀啊~~~沒有事就怪了。”衣彩的聲音越來越低,血色迅速從她的臉上退去。
“少爺,你沒有事吧?”匆忙走來一個高高的家夥,焦急地看著滿身是血的牧安臣與他懷裏昏死過去的衣彩。
“通知醫院,我們在10分鍾內趕到。”牧安臣的聲音有些顫抖,早就失去了原來的鎮靜與不屑。他緊緊摟著衣彩,向不遠處的車子衝去。
車子迅速消失在街盡頭。
一個看似孱弱的女生得意地望著遠去的車子。
“喂,等著一個天大的新聞吧。”她輕輕撂下手機,朝在和相反的方向走去。慘淡的月光下,她的麵色顯得蒼白而且猙獰。
潔白的房子裏,一張潔白的大床,一張蒼白的臉,嘴角還是那熟悉的微笑,她在做夢吧。
牧安臣憐惜地撫著衣彩柔軟的臉,修長的手指微微地顫抖,可以看出他的主人內心的不安與歉疚。那些人定是衝著他來的,而衣彩隻是被他連累了而已。
“少爺。”那個高高的家夥戰戰兢兢地出現在了房間裏,因為他的疏忽,中了對方的詭計,才害得少主險些有生命危險,害地麵前的姑娘一直昏睡不醒,而且,很明顯,少爺和這姑娘的關係不一般,他正擔心該受到老爺和少爺什麼樣的懲罰。
牧安臣不滿地皺了皺眉頭,怪他打破了這令人愉快的寧靜。
“什麼事?那些是什麼人?”牧安臣直起身,冷冷地直視著麵前這個辦事不利的人。
那人不安地躲避開牧安臣憤怒的眼神,臉色凝重。
“是,是白焰的組織。好象,還有一夥人同時出現在小巷裏,我們查不出他們是什麼人,但是,是友非敵。”男人瞥了眼床上安靜沉睡的姑娘,少爺看的眼神很特別,他還記得剛才少爺是多麼生氣,一步也不肯離開,直到醫生說沒事才肯回去換衣服。
“你們自己解決。”牧安臣又轉身走向床,不再理會旁邊的男人。
“是。”男人簡短地回答。
“恩。”牧安臣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也根本沒有心思去追究責任。
那人這才如釋重負地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冷汗,迅速退出房間,腳步顯得很擔心,也許是因為太過慌張,關門的聲音太響了,牧安臣又緊緊皺起了他十分漂亮的眉毛。
可是他立刻舒展了,因為,衣彩醒了。
“喂,姓牧的,我在哪裏??”衣彩眨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張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我家。”牧安臣淡淡地說。
“啊~~~”衣彩嚇地想坐起來,現在自己身處牧川組織的中心,能不擔心嗎,說不定就因為自己走錯了路,立刻在一秒鍾內被槍斃啊~!~~
她掙紮著想坐起來,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以便逃跑是可以找對方向。
不過馬上她放棄了坐起來,緊皺著眉頭,肩膀傳來的刺痛讓她的腦袋一陣暈眩,她緊緊咬了一下嘴唇,想緩解一下疼痛。
“怎麼了?”牧安臣馬上緊張地湊了過去,用手摸了摸衣彩略有些燙的額頭,想叫醫生。
“我是被捅了~!~當然是痛了!”衣彩氣憤地盯著眼前顯得很慌張的家夥,他笨手笨腳地又把她弄痛了。
“知道了,是你在車上拉著我不放,讓我千萬不要送你去醫院的。”牧安臣溫和地看著衣彩,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哦~~~”衣彩順從地靠著牧安臣,蹭了蹭,找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他的懷抱並不是冰冷的,還很溫暖啊~~~也許,我是第一個擁有他的懷抱的人哦~~~好幸福啊~~~安臣,牧安臣,我發現我好象真的喜歡上你了,衣彩樂滋滋地想著。
“別笑了,好好休息。”牧安臣帶著命令的口氣,嘴角卻不覺揚起,抱著衣彩的感覺還真不錯,他把上輩子的笑都挪到今世來用了。
“哦~~~明天我要回學校。”衣彩不肯安靜地閉上眼睛,強調著要回學校,如果不回去,又會有一場可怕的批評,說不好,自己美好的日子就到頭了。